与枯木剑莊隔湘江而望的寒鸦山上,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凝睇着这江湖上申明显赫的门派,此人刀口从右眼眼角一向舔到耳廓。在大片的榕树林中,残阳抹尽,寒鸦归巢,哇哇乱叫,这头顶斗笠,身披描金黑披风的人的双眼闪着幽幽凶光,肃杀了湘江南岸。
“嗯。七甲并非那起本性不堪的弟子,长辈少年中,虽不习武,也算夺目。那日我给他用刑,皆因他身上不成掌控的暴戾之气,十妖指环的短长外人不知,他如果以负了师门而去,我也不怪他。但求今后相见,不是仇敌便好。”
“老爷,晚餐已经齐备了,夫人问老爷在那里用餐呢?”
话说七甲那日正在弹奏持国天王身上的曲子,俄然,广目天王手中的宝珠回声飞来,那凶悍的蛟龙也直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