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秋水她先前返来的时候……”卫妈妈是大夫人的亲信,算得上是最信得过的左膀右臂,眼看着卫妈妈极有能够遭殃,她实在没来由不站出来为她转圜两句。
老夫人明显有所动容,“傻孩子,这就是你的家,你只是外头养病去了,又不是犯了错给赶出去的,返来哪还用得着甚么答应?提及来……你那胎记是如何回事?先前卫妈妈一口咬定你不是秋水,又是如何回事?”
“赶出来?”老夫人的声音顿时一沉,“百里家统统的庄子,谁那么大胆,敢把你赶出来?”
“是李婆子,她也不晓得如何了,俄然就把我给赶了出来,我实在没处所能够去,这才未经答应就返来了,还请老夫人不要指责秋水。”百里秋水附下了身子,眼睛内里的泪珠不竭地打转,却始终哑忍着没有流出来。
大夫人神态之间的纤细窜改,都被百里秋水看在了眼里,当即心下便是一阵嘲笑,在宿世,她们母女对本身的算计也够本了,一下子就扳倒她们是不成能的事情,但这并无毛病,在她返来的明天,先向大夫人她收点利钱返来!
百里秋水眨眨眼睛,在那双吵嘴清楚的澄彻眼眸当中已经看不到眼泪存在的陈迹了,虽说是血亲的祖孙,但毕竟是别离了这么多年,眼泪如果流的太多,说不定还会惹人烦躁。
对着百里秋水,老夫人的语气是循循善诱的,只是在提到卫妈妈的时候,她那锋利的目光却淡淡地瞥了一眼跟在大夫人身边的卫妈妈。
“那这长命锁呢?”老夫人看了一眼卫妈妈,又问道,“这长命锁,你如何不拿给她看?还是说……卫妈妈你胆小包天,看了也只当是没瞥见,擅作主张,也在这百里府里头当起主子来了?!”
百里秋水站稳了身子,一张小脸像是有些怯生生地埋着,可那一双如同湖泊般清澈的眼眸却微微向上扬着,看着老夫人,“回老夫人的话,秋水身上的胎记,是被李婆子给拿火钳烫去的,实在也是不谨慎,当时一个脚滑,火钳就撞到了我的腰上。”
老夫人的态度倒是暖和,乃至还带了那么一丝笑意,只是那从大夫人脸上扫过的一眼,却并不像是她的神态那么暖和,“还是让秋水来讲吧,那会儿见她的人不是只要卫妈妈么,你也只是听卫妈妈传的话,到底如何样,还是只要秋水最清楚。”
大夫人听的心下烦躁,却又无可何如,只因为百里秋水所说的这些话句句失实,随便找个当时在场的下人就能问出来。
大夫人也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眯起的眼底却埋没着一丝丝的不天然,“是我忘了,老夫人惦记孙女,这好轻易返来了,当然是要秋水跟您多说几句了。秋水,你可都闻声了?老夫人问你甚么,可要好好答复。”
平时的老夫人,对这个当家的大儿媳,但是给足了面子的,只不过这一次,大夫人面带浅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夫人把话给截住了。
“那次的烫伤固然不严峻,但巧的是正巧把那块胎记给烫了去,我返来以后,先见到我的是卫妈妈,她见胎记的处统统烫伤,就一口鉴定我是冒充的,还让人把我给赶了出去。”
“回老夫人,孙女的病前些年就已经好完整了,这几年在庄子里头,除了帮李婆子农忙以外,就是制作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