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臣淡定道:“凭甚么拿我。”
手一挥,周边的人影又如魅影般退去。
“凭甚么?”有保护笑出声,不知这家伙是真蠢还是死撑:“就凭你谎说山顶崩塌,让商队丧失了货色,别说将你带走,就是现在杀了你也没有半点不是,不过张公子思疑你是其他商会的内间,聪明的就诚恳交代,也一定没有活路。”
轰!
“很好。”黑衣首级的声音中有镇静也有严峻,可知此次任务于他而言有多首要,不对不得:“张三疯,阵法有没有题目!”
详细的安排早在之前就已经安插好,该重视的事项也已说了很多遍,只是临脱手前有需求再提示,毕竟成败的关头就在此处,昨夜已经错过了一次,明天不能再漏了。
不远处,张元吉气势汹汹地正朝这边骑马而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保护,一股要兴风作浪的干劲,让人想不避都难。
顾飞本来还在思考着如何再刺激对方,目睹他本身先意动,心中大喜,赶快故作劝说:“是啊,张师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打动,还是先禀告邱管事吧,师门见怪下来...”
张元吉见他死光临头还嘴硬,下巴一抬:“和他废甚么话,先取下个胳膊再说。”
西北天门大督军,西江镇候韩玄,就是现在燕国当中最有气力的背景。
保护们惊奇:好强的剑意,不愧为内门张师兄,自幼头角峥嵘,以剑入道,同境未逢敌手!
宁道臣:“这商队主事的还是邱管事吧,如果他的叮咛我自会和你们走,不是的话恕难从命。”
张元吉的脸阴沉下来,原觉得是个能够随便拿捏的蝼蚁,没曾想还是块石头,虽晓得这小子已经离伍,但风刃谷一战在朝野中的热度还未散,仅因为吵嘴之争就杀一名前边军校尉,如何看都是你放肆放肆,加上他身份敏感,直接就会影响到快意坊在天门镇上的买卖,到时候其他几家宗派铁定会见怪下来,其成果不管大小,于小我而言都是不好接受的。
被伶仃点到名字,面带不羁的青年懒惰道:“放心,我有题目它都不会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