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就听外屋有人敲柜台,“掌柜呢?我们要打刀,趁便收下常例钱。”
“赵掌柜客气了,你我是邻居,这都是分内之事。实在也没甚么,五虎断门刀每月都会找商家收些例钱,交了这钱,县衙、守备军那边都不消给,皂吏、兵痞也不会来找费事,反倒是费事。只是哥哥刚来,这此中关窍,还是要重视的。”
以后歉意的冲刘掌柜一笑,“莫理她,小孩子心性,多谢刘掌柜奉告与我,还请刘掌柜详细讲讲,以免我偶然间引祸上身。”
“对了安民,早晨给掌门送一千两银子,以后你手头另有多少钱?我想给大哥二哥打造兵器。”
百姓能躲,商店老板们可躲不开――毕竟每月都得给五虎断门刀庇护费,躲也躲不了,迟早得打交道。
小女人小巧非常不信,“爹,刘掌柜说的可托吗?不会是伙同帮会的人骗我们吧?”
崔安生点点头,“钱嘛,今后会有的,现在赢利大头都被掌门和门派拿去,等我们说了算得时候,三哥想几个赚大钱的点子。”
“崔爷,苏爷,林爷……”
说完有些歉意的冲刘掌柜拱拱手,“孩子她娘没的早,我又是个大老粗,女儿跟着我性子都野了,让刘掌柜您见笑了。”
崔安生笑着说道:“处理了,让兄弟们都散了吧,省的掌门起狐疑。”
说到这,刘掌柜抬高了声音,“你呢,就听兄弟我的,不管谁来,要钱就给,记着来人边幅,如果有多收的,就去找苏忠邦,剩下的就不消你管了,包管不会亏了你就是。”
仆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单身带着女儿开了这个铺子,没有门徒,没有伴计。此时父女二人正坐在大堂,听中间刘掌柜的传授经历。
赵掌柜摇点头,“应当不会。本觉得这军都县没有捕快,只要守备军,不定乱成甚么样,哪知次序倒是不错。起码我们开业时没有地痞、衙役来欺诈讹诈。不过这小小五虎断门刀一家独大,连个二流妙手都没有,但是成不了气候。”
正说着赵掌柜女儿端着茶出去,灵巧的给刘掌柜斟了一杯茶,“刘掌柜喝杯茶。”又给父亲和本身倒了一杯,坐在了一旁。
“三哥,当初看制造兵器没油水,门派的铁匠铺我们就放给刘竹了,要不我带人将铁匠铺抢过来?归正他这个右护法也不敢吭声?他还能再找掌门告刁状?”
刘竹如果去告刁状更好,兄弟们正愁没机遇发难呢!
小女人十六七岁,长得娇滴滴的,哪晓得说话这么冲,刘掌柜‘嘿嘿’一笑,没法接话,一旁的赵掌柜也是无法,狠狠瞪了一眼女儿,“小女人家家的,说甚么打打杀杀,给我闭嘴!”
崔安生摆摆手,“比来收敛些,不要肇事。门派那些铁匠都是庸手,抢来也没用。传闻城北新来一个铁匠,我们去那看看,如果技术行,又有好钢,宁肯多花些钱,这但是用饭保命的家伙。”
安民固然早就晓得会给掌门送银子,不过事光临头还是有些肉痛,皱了皱眉说道:“就剩五百两了,我们攒了好几年,才攒了这么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