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给你们,今后别来山南道。”
“另有一个是谁?”
“嘿,要不是你小子也是我们下九流的一员,我现在早就把你赶出去了,黑行有黑行的端方,你是想端了我们下九流的饭碗?”
“这买动静的第一人,便是李府白三娘的总管,赵黑。”
“侯桀那开黑行的都被满门抄斩了,你们这些老货还守个屁的奥妙,直接开个价。”
他自四岁摸刀,当了麻匪后,刀便再也没放下过,但是借着赤罗刹被杀的契机,他把麻匪的刀术全数斩了出来,浑身酥酥融融,像是每一道毛孔中,都挂着一颗水珠子,一呼,摇摇欲坠,一吸,再在皮层之间转来转去。
“第二个,便是红姑红三娘子,山北道阿谁闻名的大贩子,她在各地黑行下了高额花红,一旦有跟赤身党魁首有关的动静,愿花重金采办。”
……
“拔刀以后便无情,做了,便是做了。”
凌晨微寒,露水泛动,日头还未升起,天空一片腐败,且添了几分冷酷;戚笼脸上闪过一丝记念之色,但随即这类感受就消逝了。
“既然是解老三卖的动静,那你找他要去啊。”
“老太婆,每天做这断子绝孙的买卖,你就不怕身后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