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降低,照进屋内的阳光更加暖和了一些,却让龙傲狼内心更加燥乱不安。
末端,龙傲狼又说出那老者曾送给他一块奇特的令牌。只是贰心中踌躇再三,终感受有些不当,便未把老者替他打通经脉,和用他的血封印的事情说了出来。
“嗯。”龙傲狼当下便把他受命巡山,看到一老者与一奥秘黑衣人大战的事情简朴说了一遍。
云雷真人意味深长的道:“你是我金系弟子,当然不晓得此物。此物名曰“白虎令”,是魔教四大堂之一的,白虎堂堂主的信物,也就是说,谁有了这块令牌,便理应是魔教白虎堂的堂主,魔教中的白虎堂弟子就会只以教主和白虎堂堂主之命是从。而魔教白虎堂堂主之位,比魔教的护教长老职位还要高,在魔教中,向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
“谢掌门师伯。”听云雷真人如许说,龙傲狼砰砰狂跳的心才略微安静了一些,忙再次叩首谢恩。
云雷真人忙道:“你不必过于怕惧,你只是机遇之下获得此物,怪不得你。”
“前几日,青丘山掌门秋棠真人就曾提及西沙州之事,意欲唤你前来当众问个明白,被我以你师兄婚期期近为由给推委了。本日我伶仃唤你前来,就是想先问个清楚后,让我来给其他四派解释清楚,以免让他们曲解,毕竟你是我金系弟子,并且又是我五龙山几百年来资质最好的弟子。”
云雷真人又略带自嘲的道:“虽说我修道百年,但私心还是有的,我金系好不轻易出了个奇才,我可不肯单凭他们几句无端的猜想,就毁在他们手里。”
龙傲狼忙道:“掌门师伯,当时他和那黑衣人一场大战后,已然是命在瞬息,而中间又没有别人......”
龙傲狼跪在地上,心中乱七八糟的动机纷繁闪过,更感受云雷真人的目光就盯在本身背上,仿佛是两把利剑要把他看破。
龙傲狼双膝不由得的一软,第三次在云雷真人面前跪了下来,颤声说道:“五年前弟子故乡惨遭魔教余孽的毒手,父母乡亲皆死于非命,弟子和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弟子绝非魔教特工,请掌门师伯明察。”
想到这些,龙傲狼内心一时冲突之极,如果说了,那老者果然是魔教中人的话,那本身还能洗脱怀疑吗?会不会真如那老者说的那样,惹来杀身之祸?
但眼下看到云雷真人如此,龙傲狼心中有些猎奇的同时,亦模糊感到这令牌绝非是浅显的事物,只是贰内心如许想着,却不敢出口想问。
说完,云雷真人又轻抚了下白须,看着跪在地上的龙傲狼道:“你且想想看,你是否碰到过甚么怪杰异事,或者说,先前曾碰到过魔教的人,而你却不晓得......”
云雷真人再次轻摆了动手打断了龙傲狼,略带感慨的说道:“这统统定是天佑我正道。若非有这块白虎令,你和你的众位师兄,另有其他四派的一些弟子,恐怕早就命丧西沙州了。只是不晓得,他为何会在我五龙山现身,又为何会脱手保护......”
云雷真人开端听时还不太为意,厥后神采垂垂凝重,最后等看清楚龙傲狼递上来的令牌时,依云雷真人百年的静修之功竟然也秫然动容,盯着龙傲狼手中的令牌,惊诧道:“这,这令牌莫非是......”话未尽,但言语间那份掩不住的惶恐亦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