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让一旁的魔主不由攸然变色。
盯着龙傲狼沉默半响,黑衣老者才缓缓道:“想不到你们这位龙堂主还真是有情有义之人,至今不肯对昔日的同门师兄弟脱手。不晓得是不是龙堂主内心一向还念及着师门旧情,时至本日都仍然没法健忘呢?”
换句话说,如果黑衣老者毁约又来争抢这三色花,就算过后传出去,恐怕也不会有谁信赖魔教中人,以为黑衣老者是出尔反尔的无耻之徒,反而会说黑衣老者是力战妖魔的朴重高人。
“是吗?那依大师兄如许说的话,这位道长不就是无情无义之人了吗?”孟凡东接着说道。
魔主微微动容,但却未多言。
“不错,依道长的修行,放眼天下又何必惊骇任何人。”任偶然呵呵一笑道:“不过话又说返来了,道长此行意不在与我等一争高低吧?而我等也不肯与道长一决存亡,到最后弄个两败俱伤,说不定反而便宜了别人。”
这此中的短长连累,经龙傲狼一说,魔主哪另有不明白的事理。
石块上并没有甚么法决,只要寥寥几个字,“小师弟,你真的入魔了?”
几人先前被黑衣老者所伤,现在总算是出了一口气,骂完以后,几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先前已杀了那殷洞主等人,又伤了那疆良猛兽,如果再将杨帆等人杀了,那这里就只剩下黑衣老者和魔教的世人,其间之事便再无外人晓得了。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双掌掌心中一抹青光闪过的同时,对着摆布两方隔空拍出。
血幕遂即散去,龙傲狼回身对着魔主道:“教主,这几小我临时还不能死。”
杨帆哈哈一阵长笑,几近笑出了眼泪。笑罢,杨帆运力将手中的石块捏了个粉碎,连续说了三个“好”。
“那应当如何说?”
“那依你的意义?”黑衣老者眼中精芒闪动。
魔主天然明白,也遂即说道:“不错,早一时晚一时罢了,只要我等获得这三色花,便马上送他们上路,道长意下如何?”
龙傲狼并未作答,而是冷冷看向那黑衣老者道:“道长这一手一石数鸟之计真是让人佩服,只凭一句“临时信了二位”,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借别人之手将后患尽除。”
说完,杨帆又兀自摇点头,道:“不对,我健忘了,中间是终南山的前辈高人,想必道心已经练到了坚如盘石的境地,人间已经没有甚么交谊能打动道长了吧?”
“几个知名小辈罢了,就算多活一会儿,也兴不起甚么风波。”一旁久不作声的任偶然也俄然接道。说着话,任偶然还对着魔主微微表示。
魔主眉头一皱,道:“哦,为何?”
黑衣老者在魔主及任偶然身上巡查了个来回,又看了看那边的三色花,目光却终究落在了龙傲狼身上。
“砰砰”两声响声中,长枪纸扇被黑衣老者手中的青光击的倒飞了归去,而黑衣老者受此一阻,急掠的身影却也微微一滞。
龙傲狼盯着那黑衣老者冷哼了一声道:“是吗?道长连真脸孔都不肯示人,说出口的话恐怕更让人难以信赖了!只怕杀了他们几个后,道长便心无顾忌,到当时就算道长出尔反尔,谁又能将道长如何?“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龙傲狼和任偶然则别离从摆布两侧闪现而出,二人手中的嗜血魔龙枪和骷髅扇,也闪动出幽幽血光,凄凄白芒,封住了黑衣老者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