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龙山,云霄大殿内。
“莫非是我圣教前辈?”
仿佛怕魔主不放心,又接着说道:“南海之行时,随行人等皆是跟从教主多年,誓死尽忠教主的亲信。不说他们不晓得此事,就算晓得也毫不会泄漏只言片语的,以是部属以为,就算龙堂主暗里刺探,信赖他问出来的成果,也会如本日部属所说的一样。”
任偶然点头道:“确有其事。黑夜当中未能见其真容,但部属能感遭到,此人修行不在教主之下,只是不知是何方高人,为何会脱手互助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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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晨风习习,吹过山林沙沙作响。其间,有云雾翻涌,缓缓而来,把全部云霄峰讳饰的如梦似幻,云霄峰上的统统看起来都还是以往那般的安好平和。
任偶然倒似没有那么在乎,随声应道:“教主大可过于担忧,此事部属早就想过了,南海边那渔村之事晓得者寥寥无几,除教主和部属外,也就是毕方堂主晓得一二。”
一间极其埋没的密室内,当今魔教教主和智囊任偶然正劈面而坐。
很久,云蝶真人才语带担忧的道:“师兄可曾想过,此事一旦出不对的话,结果不堪假想。且不说那少年资质傲人,但越是如许的修道奇才,越是轻易急功躁进,一个不好,说不定就会走火入魔啊,此举如有偏差,毁了这百年难遇的习道奇才不说,恐怕还会应了那句“天下大劫”的预言......再者说,那龙傲狼年纪悄悄,论争略,论修行,论甚么都一定是那些魔教妖人的敌手?掌门师兄如许做未免太......唉。”话到嘴边,云蝶真人还是给云雷真人留了几分面子,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阴山,魔教总殿。
任偶然却皱了皱眉头道:“教主此言尚早。我担忧他年纪尚轻,又身负惊人资质,万一心智不坚,解不了面前这心结的话,对今后修道则大为倒霉,那样一来的话,又怎能助圣教一统大业?再者说来,固然他资质出众,但毕竟修道光阴尚短,若堪大用,恐怕还不是短时候内的事情。”
魔主的神采这才稍稍和缓了几分,微微点头,道:“智囊如许说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的话,要想让他诚恳归顺我圣教,为我圣教所用,恐怕还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云蝶真人语带不满,不答反问道:“如何,掌门师兄莫非没有甚么事情要奉告我吗?”
比起刚才,魔主神采非常丢脸,冷声道:“速速传令下去,凡晓得南海一事者,若向外泄漏半分,均杀无赦。”
“这个部属不敢妄加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