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仓猝往回走,可那巨大的盒子卡在山涧里没法折转,我这一通石头下去,当时就砸趴下三个阴阳师。我又惊又喜,想不到一身奇术的阴阳师在天险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我没见过这类图案,也没见过这类笔墨,这些符墨迹未干,申明是刚画上去没多久。
汗水黏在身上,格外阴冷,我总感觉这山涧里很不普通。
它双翅展开,一股狠恶的气流喷薄而出,我和芽儿都被卷飞出去,重重地落在两丈开外。
那张图很有些庞大,像是一张祭奠图,我看不明白,芽儿也一脸茫然。我们更想不通鬼子阴阳师死里逃生,不想从速逃出去,破钞这么大工夫在山壁上画这么大一幅符图,有甚么企图。
我悄声问芽儿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们玄门弟子,应当传闻过吧?”
其他阴阳师扔了木盒往回疾走,我又跑到另一个点,抛下那边成排的巨石,巨石吼怒着滚下山涧,拦住阴阳师退路的同时,又砸死了一人。
我对芽儿说:“搞快点,这处所怪得很,不宜久留。”
我们顺着断崖上的巷子下到山涧,一地的鲜血,现场说不出的狼狈血腥,我蹲在地上胃酸都吐了出来。
芽儿怪怪地看着我,憋出一句话,“你可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