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情,问瘦子:“对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我细心一看,不由大喜,此人不就是闷油瓶吗?那瘦子也惊叫了一声:“天哪,这家伙竟然没死!”但是我定睛一看,又感觉不妙,只见他上身的衣服已经悉数破光了,浑身高低都是血,看模样受了比较严峻的伤。闷油瓶瞥见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潘子,忙上去一把把他背了起来,我们一看有救了,从速伸部下去,一人拉住潘子,一人拉住闷油瓶,把他们拉了上来。
还没等我回绝,那潘子猛的一跳,就扑进那尸蹩堆里。顿时,那尸蹩潮流一样涌了上去,我们面前公然有了条路。我大呼一声想去救他,那瘦子一把拉住我,说:“上去!”
潘子痛骂,“死瘦子,你他妈的到底那里冒出来的,我他妈的真想抽死你!”
这真是沧海变桑田,绝境逢生,刚才还是十死无生的地步,现在就俄然情势逆转。我们想查抄潘子的伤势,但是闷油瓶一摆手,说:“快走,它追过来了。”
我看着火折子已经快不可了,几近要哭出来了,说道:“你们快想想体例,不然不管谁抽谁都是虫子占便宜!”
他盯着潘子的肚子,就像一个屠夫在看他的捐躯品,他用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在他伤口四周划动,一边对我说:“他肚子里钻出来了一只。”
“这只堵塞死在他肚子里。”闷油瓶把虫尸一扔,“伤口已经太深,如果不消毒,能够会传染,非常费事。”
瘦子从枪里取出那颗名誉弹,说:“要不我们学学美国群众的先进经历,把这颗名誉弹用到真正需求它的处所,我们把枪弹头拧下来,用火药烧他的伤口?”
他硬拉着我连跑几步,一托,我借势就爬了上去,然后伸手把他也拉了上来。
我大惊,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忙问,“你要干甚么?”
那小子咳了一声:“同道们,我扳连你们了,看模样我们要去见马克思了,我瘦子真的甚么也没怕过,可也真没想到会这么死。”
潘子此次真的是伤得非常严峻,几近浑身都是口儿,如果用绷带把他包起来,就算有充足的绷带,他也变成个木乃伊了。我看了看,荣幸的是,大部分的伤口都不深,但是他脖子和腹部有几处几近可乃至命,看模样这些虫子非常长于进犯人柔嫩的处所,我想起先前让我摸到手的那尸身,也是腹部被咬得最短长。
最后他的脸都被尸蹩盖满了,我看到他伸出了手,做了一个枪的手势,那手上已经满是伤口,我晓得他是要我们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