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点点头:“我总感觉内里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朝我们过来,并且,块头不小。”
“如何?”我三叔一笑,“有水鬼啊?”
公然,两只平板船一前一后从山后驶了出来,前面那船上站着其中年人,一边撑船一边对着我们呼喊,这船还真不小,看模样装我们几个加上设备是绰绰不足了,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各位,行李就不消拿下来了,我把牛和车一齐拉上第二只船,我们就坐第一只船里。省点力量。”
我低头一看,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畴昔?”
“哦,这位看模样有些来头,说的不错。”那中年人猫着腰单膝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但是奇特的,他的篙子底子不沾水,别人更是大气都不喘,接着说道:“传闻啊,这整座山啊,就是座古墓,这四周如许大大小小的水盗洞还真很多,就这个最大,最深,你也看到了,恐怕当时候这水还没有这么高,当时候应当还是个旱洞。”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本身的刀上,一边和那几小我谈笑,氛围看上去非常的和谐,实在每小我都不晓得有多严峻。我心说,我们有五小我,他们只要两小我,要真的动起手来,也不见得会输,但是他们既然敢脱手,那必定是有甚么全面的筹办在。
这之前我还真没重视过那人的手,这一看,发明还真不平常。
“等一下各位到洞里的时候,千万小声说话,不要轰动河伯。”那人说,“特别是不要说河伯的好话。”
“那我们打个手电行不?”潘子扬了扬他手里的矿灯,“总不碍吧?”
“哦,看模样你也是个里手啊。”三叔客气地递畴昔支烟。他摇摇,说:“甚么里手,我也是听之前来这里的那些小我说的。听很多了,也就能说上两句了,也就晓得这么点浅近的。你可千万别说我是里手。”
“那边面亮不?”
“那水鬼算个啥,这水里的东西,我也不敢说是甚么,你们要胆量真大,待会儿本身看一眼,记得,看一眼就得了。你们要运气好,就看到一团黑水,要运气不好,看到的东西能把你们吓疯畴昔。”
“那这东西咬活人不?”大奎怯怯地问。
“啥?逃命?”瘦子一个激灵,“那这洞里头……”
那人嘿嘿一笑:“黑灯瞎火的,如何能够会亮,能够说是乌黑一片,”不过他指了指耳朵,“我撑了十几年的船了,这几篙子,用耳朵就行了。”
说着,我们已经能看到那洞了,这洞藏在山壁前面,我们在岸上的时候一向看不到,总把它设想成一个大洞,但是实际一看,不由叫了一声不好,没想到这洞这么小,小到刚比这船大了10个公分,最可骇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气勉强出来,这么大的空间,如果内里的人要暗害我们,我们底子活动不开手脚。潘子怪叫了一声:“靠,这洞也忒寒伧了点吧?”
这一起过来,凶恶的事情碰到很多,这几个伴计,非常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