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又摸了一下,没摸出甚么来,我们爬上去,我对阿贵把环境说了说。一个没有枪的老猎人,固然刁悍而有经历,但是毫不成能逃过一只豹子的进犯,并且奇特的是,在受了伤以后他为甚么还要来这里,他应当当即回村才对。他一起流了那么多血,过来将这铁块拿走,是甚么启事,莫非他感觉铁块放在这里会有伤害?
听着淤泥搅动的声音,我感觉后背发毛,他只是在烂泥中摸了几把就将手拔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粘满烂泥的东西。抛弃上面的泥,那是一只塑料袋,上面也有血迹,但闷油瓶抖了几下,我们发明塑料袋是空的。
闷油瓶接过手电,扒开那些杂草,只看了一圈,我们就看到棺材的不显眼处,有一些指模的血迹。闷油瓶让我帮他照着,伸手对着比划了一下,阿谁棺材上的指模,应当是俯身均衡身材的时候粘上去的。闷油瓶也蹲下去,上面就是棺材的裂缝,他想也不想,直接把手伸到裂缝内,开端在烂泥里掏起来。
“这么说他是受了伤以后,才来这里拿的东西?”我松了口气,从受伤的处所到这里有段间隔,既然能走过来,那么伤得不会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