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不会出岔子了,没想到到了以后老头却放了我们鸽子,说是明天晚长进山去了,现在还没返来。
老爹的儿子忙说不是不是,说我们真是找老爹的,当局里的人。
中年人又道:“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不好,我先撤了。”说着又笑了,“事情成了,我带你们去风景风景。多用点心,早晨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
这就问得有点不客气了,我昂首看了看他,也不好发作,道:“我们是省里的,我们找老爹做个采访。”
瘦子也很无法,固然有点舍不得,但是我们这一次过来甚么东西都没有带,要去羊角山也不是很实际。但他还是对峙要去山里看看再回,因而最后就定了个再议。
老爹的儿子用乡音很重的浅显话说:“是,也是来找我阿爹,这两位是当局里的――”
“省里的?”他思疑地看着我们,不过看我们确切像构造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转头对老爹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甚么用对吧?别刚强了,卖了绝对合算,拿点钱老头子享几年清福多好。”
商讨安妥后我们便去睡觉,一夜无话,各怀心机。到第二每天亮我们分头行事,我和闷油瓶由阿贵带着去找老猎人,瘦子直奔化肥店。
出乎料想的是,老领导的事情非常顺利,阿贵返来后奉告我们他已经约好了,明天我们便能够到老猎人家找他。那老头脾气有点怪,他和那老猎人说我们是当局的人,老头能够会积顶点,让我们到时候别露馅就行。
盘马老爹的儿子当即就迎了上去,阿贵对我道:“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传闻是个大款。”
他儿子不断地点头。
老爹的儿子看他走远了就松了口气,感喟道此人是他们的一个远房亲戚,说是老爹的侄子,他的堂兄弟。此人是个地痞地痞,一向在北京混日子,他们早就不来往了。此人不晓得比来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玩,到处让他先容人,此人自来熟,特别虚,他们又不敢获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