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低下头,肩膀抖了两下,仿佛是在笑,说道:“没事啊,我好着呢。”刚说完我汗毛就全数竖了起来,她说这话的声音,俄然变得又凄厉又刺耳。
我只得停下脚步,归去拿了个防毒面罩带上,和他们一起去看阿谁石碑。
我“呸”了两声,从地上弹起来,满嘴都是血腥味:“你们干吗呢?”
“真的吗?”阿宁抬开端,神采渐突变得暖和起来,像是在梦话一样,“真好,你还没健忘我……真好啊……真好……”
黑眼镜递给我一支烟状似无穷可惜道:“男人,我能了解的。”
谁知阿宁嘴巴一撅,模样非常的小女孩子气:“我好不轻易找你找到这儿来,你又体贴着他们,你说你此人是不是没知己?”
说完后发明他们眼里的笑意又多了一层,我摇点头,心说这是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