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抽了趟空去找了一次二叔,或是明白或是含蓄的把比来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二叔没给我明白的答复,他的意义是说我现在已经充足大了,由我本身做决定。
我一口茶差点喷到他脸上:“你如何来了?”
“时候到了,我就来了。”闷油瓶淡淡道,“有些事情,要来做个告结束。”
瘦子此次前所未有的主动,我估计是他对明器的热忱又被激起出来了,我们差未几十年没下过地了,说不准他还驰念着他的娘家来着。
我脸皮上有些过不去,心想当时候闷油瓶不是在么,好不轻易找到他能看到这统统事情的发源了,我能不去么。我道:“期间分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