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检察了一番,并没有其他的发明,只好将四句残破不全的藏头连在一起:“空长去歌中序,烟散尽稍上梅,诗愁心境舟中遇,人问津几人怜。”
画笔工夫独到一处,侧眼望去,壁画中的仙颜女子仿佛都在走动,一片繁忙的气象,我正身一瞧,倒是甚么都没产生,这不由令我大大称奇,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我随即缓过神来,伸手在她的眼边擦拭了一下,泪水还微微有些潮湿,放在鼻尖一闻,竟然另有一股淡淡的暗香。
苏琴“哼”了一声,没再理睬我,径直向前走了出来,直至手中的一支蜡烛燃尽,一阵淡淡的暗香从内里传出来,我们沿着石壁向前走了一段,呈现一道向下的石梯。
“公子有礼,小女子柳如烟!”这女子将卷轴交给轻柔,嫣然一笑便即拜别。
她的身子刚靠上去,这座楼阁先左转了一下,从下方柱子处弹出来一支羊毫。
一条水上走廊将这八角楼与塘边相连,四名女子正在楼下吟诗作画。
我单独念了几遍,仿佛这又不能构成诗句,有三句只要六字,唯独一句有七字,莫非让我们玩填字游戏?tqR1
“喂,女人!你刚说的刘先生是谁?”我张口问了一句。
我几次叫她停下,她都摆动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一向快步前行。
有了这个动机,我当即用女人的“眼泪”将羊毫润湿,在缺字的处所填上“凌”“云”“楼”三字。
四周又有四周壁面,每面壁画都只画有一名妙龄女子,我心下顿觉奇特,辛辛苦苦找到凌云楼,如何竟是一些壁画。
这自称轻柔的仙颜女子又将卷轴递与我,说道:“公子保重!”
过得半响,琵琶声毕,又响起一阵琴声,这琴声倒是委宛婉转,一弦以后,高音拉的悠长,高音倒是点到即止。
心下不由念叨:“这几句残破不全的句子很像一首诗,却不知要表达甚么意义。”
苏琴插话道:“会不会她们一人一句诗,恰是我们所说的残破美?”
我心中出现一丝迷惑:“这楼的形状很像那座黄玉雕镂的八角楼,如何会在这里?”
“既然这是凌云楼,会不会是跟这三个字有干系?”苏琴一番猜想以后,走到黄玉雕镂的凌云楼处靠着歇息。
待行得一段路程,不远处传来一阵琵琶声,小弦声音如同丝丝细语,娓娓动听,逐步琴声短促起伏,细手划过琴弦,又似碧海潮生,浪涌盘桓。
一名妙龄女子不断向我挥手,我随即跟了畴昔,这女子回身急行,很像在火线给我带路。
我站在一条巷子边,身边有酒馆、米铺、当铺、倡寮。来交常常的人群中,有身着长衫的朱紫,也有穿戴麻衣的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