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先唤醒了我,我们一起去上课。
我愣了一下,忽地站起来,“你倒是着魔了吗?这个事儿,就这么大的引诱吗?”
我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看黄鹂在一棵小树下用力地挖着土。我有些心疼她,仓猝帮着一起挖。埋好了梳子,黄鹂站起家,双手合十,闭着美目,悄悄地说着:“小树啊,这是我的承诺。五年后,我必然会来,请保佑我胡想成真!”
我笑着骂道:“你如果女的,我还真看不上你,呵呵!”
李昭顿时说:“哦,珉哥,有事儿!”说着就要往我耳边凑。
好一会儿,黄鹂悄悄地推开我,转过身,“敬爱的,能够了!”
李昭忙说:“啊,那是,那是!”
我说:“你说阿谁女的啊。她想熟谙我兄弟,我不乐意先容,大老爷们的,咋能被女人拴住!”
刚坐好,他就问我:“二嫂……哦,大鸟的事儿如何样了?”
我看看她,没有作声。黄鹂笑了笑,“如何?你们新疆男人惊骇对一个女生的承诺吗?”
我看着她伸开双臂,感受着那潮湿的氛围,那即将沉入大地的余晖洒在她曼妙的身躯上,那不着名的树影与她交相辉映。这斑斓的一幕如此令人印象深切,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这一刻所震惊。
我愣了一下,不晓得该如何去答复。黄鹂转过身,手背在前面,悄悄地说了句:“都晓得你珉儿跳舞好,每次去迪厅都像是你的天下似的。你要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里,是不是也该包含跳舞啊?”
送她回宿舍的一起上,她都低着头,没说话。宿舍的门越来越近,她俄然转过甚,“你吻过女生吗?”
看着她回身的那一刻,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俄然感觉内心有种空荡荡的感受。我用力地晃晃头,花姐,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奥妙,但我今后不会再对不起你了!黄鹂,对不起!五年后,我能够真的来不了了,我祝贺你,祝贺你过得高兴!
回到出租屋后,我躺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回想起了这一天,回想起了黄鹂,回想起了我们一同出去寻宝的一起上。我悄悄地叹了一口气,这或许就是命吧,如果有下辈子,我欠你的再还给你吧!在自责和回想中,我在沙发上睡了畴昔。
正在这时,李昭跟鬼似的从背后拍了拍我,“珉哥,咱嫂子本来是工管院的院花啊,小弟佩服啊!”
我听得出,那声音里有种无穷的失落。我不敢去看她,怕一看她,心就软了。我吸了吸鼻子,“大鸟,时候不早了,我们……我们归去吧。”
我笑笑,“我都说清楚了,对不住她了!转头奉告罗璇,今后别提她了!”
黄鹂松开我的手,从包里拿出一把梳子,“这把梳子是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买的,我把它埋在这里。五年后,我要你找到它,找到它,就证明我还没有嫁人,好吗?”
我见他赖着不走,“你别坐我中间啊!这个位置我放腿,没事咱等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