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将近10点,一阵电话声把我吵醒了。我迷含混糊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竟然是小舅的声音,“花儿,花儿,快!大事儿!喂!”
小舅说:“你谁啊你?哦――珉儿!天哪,你……你没回家?哈哈!”
我倒了一些正红花油在手上,先搓热。就在敷上花姐胳膊的那一刻,我却下不去手了。我很清楚会很痛,就说:“花儿,你……你能靠在我肩上吗?我……我要给你擦油了!”
花姐咬了咬下嘴唇,“正红花油在我的寝室打扮台上!”
我不由分辩,将花姐的大毛巾被紧了紧,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那种感受好有成绩感,满足极了。
我悄悄地扶过花姐,“那你呢?”
花姐说:“我不放心!我……想出去找找看!”
我乐呵呵地说:“嗯,那我也陪你一起等!她还是我mm啊!”
我快步走到沙发边上,悄悄地将花姐放到了沙发上。花姐穿了一件长袖的薄衬衣,衬衣的袖口比较紧,底子不成能直接卷到上面。我急坏了,这要看看伤口,总不能把衣服撕破吧?
小舅说:“哦,对了,对了,花儿在不在?有大事儿!大叔顿时到了,从速叫她去接!我们现在解缆去老山屋!”
我说:“啊,没回!咋啦,一大早就闹腾的?”
我揉揉眼睛,感觉睡意很浓,“这丫头是不是在唐爷那边睡了?我给她打个电话!”
我的眼眶也有些潮。好一会儿,胳膊已经被揉搓得有些发热起来,这就算是差未几了。我出了一身的汗,花姐也痛出了一身汗。我擦擦手,悄悄地扶起花姐。天哪,花姐的全部脸上都渗着汗珠。我拿过纸,给花姐擦了擦,“花儿,你坐着,我给倒杯水!”
我就那么坐着,但愿永久都如许,哪怕一向坐下去,我也感觉幸运。
我说:“喂,大朝晨的鬼叫甚么啊?!催命啊!睡觉呢!”
我笑了笑,“花儿,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要让你做全天下最幸运的女人!”
花姐挣扎了一下,不让我碰。我不由分辩,侧过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花姐大吃一惊,“珉儿,你快把我放下来!”
花姐悄悄地摇了点头。洗完脚,我又拿来毛巾和牙刷,让花姐洗漱。花姐看着我,“你如许对我,今后我变懒了,如何办?”
我急中生智,一把抓过放在太妃椅上的大毛巾被,估计是花姐或者唐晶中午坐着看电视盖在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味也跟着漂了过来。我将大毛巾被裹在了花姐胸前,双手严峻地解着花姐的衣扣。花姐大吃一惊,忙说:“啊,你……要干吗?”
衣服的扣儿解到胸前的时候,我的确有些眩晕,心中有种把大毛巾扒开的打动。一向到扣子全数解开,我将衣服一点点地褪了下来。花姐脸红扑扑的,诱人极了,不敢看我,手脚仿佛都有些无所安设。当我看到那一道红红的拐杖印时,我肉痛极了。
统统清算伏贴,我站在花姐的内室门口,“睡吧,敬爱的,我就在门口!”
很快,水端了上来。看着花姐一点点地喝完了一杯,我才放下心来。花姐放下杯子,“珉儿,快归去吧!明天还要去老山屋,你得歇息!”
花姐一把拉住领口,“珉儿,我说了没事儿了!真的!”
此时的我也不知哪儿来的蛮力,一把拉着花姐的手,一边持续解着,一边说:“说甚么蠢话!我是你男人,我想看看伤口!别把人都想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