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对着顾骡子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有弊端啊?你不是说了老汤是想拿我们去趟雷吗,干吗还承诺他?”
顾骡子用一种看痴人的目光看着我,说道:“老汤的权势你不清楚,他照顾了我们三年多,我如果不承诺的话,今后恐怕就别想混下去了。”
“要要要!当然要了,汤叔事前已经叮咛过了,我这就给您拿钱去。”顾骡子笑呵呵的打了个圆场,进了里屋去拿钱。刘叔仿佛对我有些定见,哼了一声坐在那闭目养神起来,不再跟我说话。我见他不欢畅,也感觉有些难堪,就拿着那青铜柱把玩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我内心很快就豁然了,琉璃厂这一带水很深,如果老汤只是个浅显的买卖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但是既然这是他的成本行,为甚么会找上我跟顾骡子两个外人?
顾骡子看出了我的迷惑,笑了笑说道:“我晓得你担忧甚么,明天我把物件拿给了老汤,他跟我说的这件事。”
我听完一愣,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翻粽子是北方的黑话,又叫倒斗,就是人们俗称的盗墓,我没想到顾骡子说的买卖竟然是这个。
顾骡子瞥了我一眼,见我欢畅的模样,不屑的一笑,说道:“你欢畅个屁啊,莫非你还本信赖他的大话?”
我把店门关好,开着我的那辆面包车往顾骡子家去了,顾骡子的声音有些冲动,害的我一起上不断的猜着顾骡子说的大买卖是甚么,心急之下把车开的跟飞一样,我还没到他家楼下的时候,远远的就瞥见了顾骡子站在门口,他刚一上车,我就忍不住问道:“骡子,到底是甚么大买卖啊?”
我被顾骡子骂的有些愁闷,本来想发作,但是又想晓得启事,只好忍住没说话,等着他持续往下说。
我当时听完今后也是唏嘘不已,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前人诚不欺我啊。翻粽子的人连本身的亲人都不能完整信赖,更别说是外人了,这也是这一行传内不传外的启事,这个事理老汤应当比我们更懂,以是我内心才有些迷惑。
顾骡子被我踹到呲牙咧嘴,脸上却还是笑嘻嘻的,一本端庄的说道:“啧啧,还说没有受过家庭暴力,唉,完了完了,我得再找一个伴计了。”
我懒得理睬顾骡子,躺坐在椅子上冲他摆了摆手,闭着眼睛思虑着刚才刘叔说的事情,这根青铜柱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按事理来讲,我爸只是一个浅显工人,底子就没有去过云南,可为甚么会在云南呈现一根一模一样的呢?我爸那天早晨的奇特,真的是因为这根青铜柱吗?我脑筋里就跟一团乱麻一样越想越乱,迷含混糊的就睡着了。
“靠谱是靠谱。”顾骡子苦笑一声,说道:“是老汤架的桥,他之前就是做这个的。”
“可这买卖我们没有做过啊,谁搭的线,靠谱吗?”我固然内心镇静,但是还是把疑虑说了出来,翻粽子是外八行的买卖,也是靠技术用饭的,入行的人根基上都是家传的,很少有外人能够涉足的,固然我学过考古,但是毕竟也都是实际,真正要实际起来我内心还真的没甚么底。
我一听他说跟青铜柱有关,内心顿时痒痒了起来,恨不得顿时就解缆。
我之前就听一个来我们店里出货的人聊起过,他之前刚入行的时候,跟着一大一小两兄弟一起下地,那两兄弟哥哥下地,弟弟和他在上面拉绳索望风,那次他们的运气很好,挖到了一件代价连城的古玉盒子,因为货不好带,就把物件先给拉了上来,成果阿谁弟弟就起了歪念,直接把盗洞给堵上了,为了少分一份钱,硬是把他亲哥都给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