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缓过神,见身边有枪直接就是一个翻身,双手不偏不倚恰好压在了手枪之上。
“说!你是谁!”杨双骑在她的背上,又是一巴掌下去,朝鲜人是这个地球上最特别的物种,与其说是特别,不如说是被其国度炼化了。金氏政权之下绝对不是当代人想获得的可骇,大家对于在朝官的崇拜比起十年动乱的时候崇拜毛主席还要更胜一筹,纵有万般苦但却还是俭朴无华,只要极少数靠近中国韩国的人才会有些崛起的思惟,但仅仅是范围在一丝一毫,就像在鸭绿江边,只要几十块钱就能领一个胸大腿长的朝鲜女子回产业老婆,其思惟高低对比、可见一斑。
“嗒!”帆布鞋一晃,杨双手中的枪被她踢了个正着,虽是脱手而出但她的交完却也被后者死死地扣住。
“你混蛋!呜(朝)”果不其然,女郎的腔调刹时就柔蔫了,骂了一声竟然传来了呜呜哭声。
女郎如释重负,耻辱和气愤充满心头,她猛地坐起,双手伸向脚腕,只听嘶的一声,金色的指甲已经将那绳索切开。
“滚!(朝)”女郎扭动着身材,歇斯底里的声音让她更显无助,杨双心中淡淡,此人实在是不太诚恳,与其说捆住不如现在直接点穴再作筹算,刚抬手筹算行动,只觉后腰一酸,女郎身材一曲,膝盖已经重重的顶在了杨双的后腰之上。
“臭婊子!”杨双心中正焦急,先是被奥平刚那杀神普通的守势逼得节节败退,而后竟然又被吸进了这个可骇的井中,悠长以来心如止水的练习在这一刻全无感化,他脱口骂着,身子一蜷躺在地上的身子已经变成了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