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愣怔,想到那宇文灵当初的算计,忙回神正色道:“就你最为促狭,来日看你情劫哄动,如何得过?”
连河看着传讯,有些不解,照实直说。
打眼一扫,眉头微皱。
“善,大善也!”明光掌教捋须开颜,“既如此,那息壤就算作嘉奖,赐赉你用,除此以外再嘉奖你三万善功,宗门再给你一次来日无偿兑换反五行之宝的机遇。”
连河见此,言语也软和很多道:“我等都是发愤修行之人,渴求有一日得大道而超脱,长生久视,何惜这点零碎光阴?”
江心月因是女子,早已面色羞红,远远走开。倒是周闻传闻斗宝大会,目露精光,欣喜道:“此等热烈,我定要寻机见地见地。”
两个婢女,两个孺子这些年也长开了,知事很多,固然偶尔会起一些恋慕修行、窥测宝贝的贪嗔小弊端,却也始终守着端方,未曾特别、出错。
不约而同,都想起前两日产生在宗门内的奇特之事。
“那还不快去?”连河跟了一句。
再过几年光阴,连河想着此番下山,倘若顺利处理了本身眼下这场存亡灾劫后,就辞下丹药、法器,放他们下山去了。
见其间事毕,遂驾着飞剑,回转冰火岛去。
银河大殿里,明光捋须,细细看动手中的功法,长叹道:“我银河复兴,果然应验在此子身上...”
掌门谕令收回,可谓言出法随。
“无甚,昔年在天湖中偶遇北周一皇室女子,不过一面之缘,本日发来请柬,邀约我插手今秋八月月圆之日,到那龙门、伊阙质检龙脊峰,插手甚么斗宝大会...”
这十多年,若不是连河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催促,又以身作则,觉得表率。像周闻那般惫懒、跳脱的性子,要想放心修行,这么早踏足玉液,却也是不大能够。
“嘿嘿,师弟你有艳遇了。”陆伯言说着,靠近连河耳畔,低低说道,惹得连河面色微红,心神微动。
把目光,齐齐看向连河。
自入得内门以来,周闻、江心月与连河、陆伯言走的比来,仿佛成了一个小圈子,冰火岛上,也是他三人踏足最多。
见周闻这么说,身边的陆伯言、江心月都下认识的点点头。
是故,周闻有此表情,说出此话,也是人之常情。
他没有再说下去,世人已心知肚明。
“果然还是师弟你,道心清澈,在道意贯穿上,远非我等可及。”陆伯言少有的正色肃言,“只是此次下山,你得须不时谨慎,到处谨慎,不是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大争之世逼近.....”
“好了,既然一个小小的测验,能得知此子护持宗门心机,就不必多说甚么。”虚空中,衰老声音道,“他下山游历之事,虽说平常,却也要有所安排,你切莫粗心了。”
周闻、江心月见连河看过来,各自点点头道:“我等也会更加尽力,过些光阴或许也要下山寻那引煞机遇,或许他日还能道左相逢呢。”
这真灵术对他来讲,几无用处,何不拿出来给宗门阐扬服从,晋升门下弟子的修行速率,以期来日大争之世下,多多自保。
“何事?”陆伯言见此,讶异道。
连河点点头,扫视世人一眼,尚未再说甚么,就见一道传讯发来。
“师兄你这一下山,不晓得多少光阴才得再相见!”周闻脸上固然未挂体贴,但言语里还流露着很多的不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