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小子连河,就此领命。”连河虽不明白赑屃最后所言,但也见礼应下它的要求。
“是何年初?”道人惊奇,“前辈是指...”
袖手翻出一薄薄册子,虽只三五页纸,却紫气氤氲,上写着:
“没有没有,一道回吧。”
但转念又想,原身明河此前积下灾害,实在不宜玄真观待下去,既有仙宗掌教劈面,何不请其通讲真经,以求早日明悟真意?
“莫非,现在修行没了编年不成?”
不太小半个时候,跟着最后一道夕照消逝在深林中,他终究感悟到了一丝气感,随即顺势,一举凝集出一丝真气。
再者,他修行那《禹余天洞玄无极锁神放心真法》三年之久,其神魂之强大,悟性之高,放眼天下平辈,可谓罕见。并且这法门来源诡异,他虽还弄不清那观想出的知名神祇到底是谁,但也晓得此法大有来源。
高人一脱手,就知有没有。
此前还显现为《混元大罗不灭歌诀》的碑文,竟只留下“大罗”二字。
这一幕,看得连河与道人都吃惊不已。
庞大地缝,在它消逝后,竟也刹时弥合如初。
连河接过那紫玉牌,没想到这白发苍苍的道人,竟然就是弥罗派掌教冲和道人,还如此和蔼。
“打住!”连河截断金龟的滚滚不断,施过一礼道,“前辈所居太高,小子攀附不起,且大道修行,争一线机锋,不管财侣法地,还是机遇运道,都是本身尽力图得,靠别人犒赏,岂成大道?”
连番变故畴昔,时已傍晚,雷雨后的落日照在荒山上,一道彩虹将其覆盖,生出熠熠光辉。
连河这才将地上玉璜谨慎收起,听得道人兀自长叹。
遂道:“既是前辈叮咛,小子莫敢不从,只是听闻方才冲和掌教言及前辈奉原始大道君之命,弹压于此,又如何脱得真身,岂不是违了大道君法旨?降下天罚?”
“无需多礼,”冲和真人再次点头,“你不日便可入弥罗派修行,我这里有一篇修行真法,便一道先行赐赉你了。”
他早已忘怀甚么砍柴,服劳役。
“封神之战?”道人惊呼,“前辈,那但是上古之事,距今已有一万四千余载。”
连河心觉无事,整整衣冠,看看四周,连那柴火也不要了,摸着入夜,独自下山,往玄真观而去。
“没想到你这小修士,修为不高,见地倒不浅。”巨龟笑道,“我且问你,现在是何年初?”
连河闻听,也朝残碑看去。
深切浅出的讲授,循循善诱的指导,透明达义的指导。
却不推让,接过经籍,肃容整冠。
“使得,使得!”大抵是这赑屃真是静极思动,急着想要分开受命弹压之地,对连河发起,开口就应。
连河方要开口再说话,却被赑屃打断:“今后莫前辈前辈叫,太生分...叫我老龟,老赑都可,随你,另有你也莫怕别人能看到我,我想让谁看到谁就能看到,我要不想,还真没人能看到本大王。”
“妙极,妙极,你这小子虽修行日浅,却心机周到,考虑全面。”小龟昂着头,半身直立,两只前腿拍在一起,笑嘻嘻道,“这些...不消忧愁,本大王自有安排,包管不违天尊法旨。”
而是起家,朝冲和真人深鞠一躬道:“多谢掌教讲经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