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道:“主持,既然元空师兄已请命镇守云锦城,我看随行弟子也不消再选,面前这三位...再合适不过。”
一时不知此中根由,却也不好拂了主持面子。
“既是师弟已觉不错,我也觉不错,明日就请元空师弟偕明珠、明楼、明苦三位弟子,另有菱角孺子,一同往云锦城驻守,刻日...”元真主持语气稍顿,“...三十年。”
本来还在踌躇的元通、元真,蓦地放心。
“是极,是极,明河师弟,另有明韵...师妹发起很不错,我感觉很好,我这关没题目,主持师兄意下如何?”
“连师兄所言极是,还未恭喜师兄位列真传,仙途可期。”绿衣女子说着,敛衽一礼。
元真缘何如此风雅?
一旁站着菱角、白明楼、明苦等人。
拿定主张,表示二人起家,和颜悦色道:“你二人...可有道名?”
也罢,且收下贺礼,今后见招拆招。
一向未开口的赑屃,却终究开口:“看来,你小子之前混得很差啊...这么多人给你送礼,世道情面,可真是难捉摸。”
笑盈盈朝连河看来,而后抿嘴又道:“小妹我可要加把油,争夺这两日也晋位真传,好沾师兄的光,一道往仙宗修行。”
想到此,不由对前去弥罗派明心开窍,等候不已。
“三十年呐....能不能熬到那光阴,还真两说。”元空心中大苦,看着已呆成木鸡的明楼。
若说是否冤枉了最早投诚、辨白的明珠,他可不在乎。
再看看连河、水韵儿,元通、元真,真不知该向谁为明楼讨情,张口却也说不出话。
或许还在魂体当中,连河这般思付,但如何查探魂体,他虽得了些明河宿世影象,晓得修士有神识一说,但毕竟尚未开窍,未得练气法门,自是没法变更神识。
仙宗掌教,眷顾传法?
或许楚跃那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世上真正能让你信赖和依托的,大抵只要你本身。
就是连河本身,也未真见过多少。
“此言差矣。”连河顿了顿,略加思考道,“这不是送礼,而是赔罪,既是赔罪之物,该当收下。”
连河也不由多看了眼绿衣少女,不由感慨:前人诚不欺我,最毒莫过妇民气。
她说这话,连河天然闻弦歌而知雅意。
一番话,惊得元通目瞪口呆。
送来所谓贺礼不说,还将使唤的两个孺子,送来使唤。
却见满头白发,身材矮胖的元空,弯着腰,连连拉扯倒地的明珠,口里不住喊着:“珠儿,你这是...如何了?”
打圆场道:“元通师弟,眼力还是不差,明河师弟方来报,本日得了场大机遇,已晋位本观真传弟子,且还得了仙宗掌教眷顾传法。”
固然说元真主持办事软弱了些,却终归不是作歹之人。
元空一开端听他说,心下还气愤不已,但见他前面说辞,也暗自舒气。
此话刚出,中间两个曾在悟真堂值守的孺子,齐齐鄙夷了道:“师叔,莫听这刁奴的,他之前很多撺掇观里师兄弟来凌辱师叔,罪大恶极,不容宽恕。我等二人奉主持之命,一来奉上给师叔位列真传的贺礼,二来请师叔收下我二人,今后在仙宗,陪侍师叔摆布。”
他比绿衣少女还狠,竟一拖三,将昔日凌辱他最甚几个,兵不血刃,一网打尽。
现在接办明河身躯后,那青铜镜,竟也不知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