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动恋慕了?”苗衣女子一语双关,打趣道。
只见居中清虚又言:“此次仲春二,开庙门大典,除了迦叶寺、白马寺还是未任何动静外,魔门的三宗倒是变态,虽未派人观礼,却也奉上贺物。不知又打甚么主张...”
“千莲遁法!”连河只看到这功法名字,还将来得及持续看下去,就被一样一股力量抛了出去。
“总而言之,我昆仑始终要将目光放长远些,不必为一些小事与各家宗门争一时之是非,‘东驱天魔,西拒妖族,均衡各方权势’才是我昆仑立教之本,万世兴亡之道。”清虚老道语重心长。
“话虽如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银河宗虽在200多年前,在我们稍稍指导下,就被幽冥宗、天池宗借天魔幽影之事发难围攻,但他们由九曲银河阵保护,又传自灵宝大道君法脉,虽现下一时蛰居隐伏,却也不容小觑,何况那静明真君只是失落,而非道陨。现在他宗门虽未真君坐镇,但‘银河三明’是后起之秀,不出百年定有问道长生者,且他宗门另有护法神将,这般底牌,其威涓滴不弱同阶真君、紫府大真人.....”
他一向木然的脸上崛起窜改,朝着另一侧,一须发皆白的老儒道,“秃笔翁,一会儿可要跟着小弟,去那不周山凑凑热烈?”
俄然两小我神采一变,不约而同袖手翻出传讯玉佩,看了一眼后,相视低语道:“看来冲薇真人,当真有了奇遇。”
除了四壁的格子,中间一个圆形黑木桌子上,放着一本古朴经籍。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风尘剑笑道。
放眼望去,这里四封四壁,四壁上满是格子,每个格子上都写有笔墨,连河却没法看清写的甚么。
清虚这般说,身边清正、清净,皆恭敬领受。
“也许是。”宫装女子道,“传闻她刚去没多久,就过了心动大劫,真是令人恋慕...”
终究,在踏上最后一个台阶,连河感受本身的五脏六腑都在渗血,皮肉都是红的。
刚要开口吐槽,却被一股奇特的拉扯之力,拽进一个奇特斗室内。
清正、清净互视一眼,心下存数,遂辞职去。
逗得宫装女子,咯咯只笑。
右首的清正,直接答复清虚疑问,话锋一转道,“说到银河宗,此次仍然只送来贺物,未亲至观礼。看来对我昆仑,还心有芥蒂...”
外界唤为“昆仑三清”,乃清虚、清正、清净是也。
“没想到,昆仑此次真收了个开九窍的单火灵根弟子,这已是多少年没有的事。”一个一身苗装的彩衣女子,感喟中带着无尽羡艳,“自古都言,易求天灵根,可贵九窍修。”
“师叔所言是极,我昆仑秉承原始大道君法脉,奉道祖、三位大道君法谕守正驱邪,为天下玄门之魁首。”右首道人,是一女冠,面色看上去尚年青,却也是鬓发斑白。
一群人就围上来,各个都是佩服、恋慕眼神。
外间,昆仑庆典场上,观礼人群中,一名穿戴土黄僧袍,面庞愁苦的男人,对着身边坐着的一个胖和尚道:“师叔,待会儿我先离了大典...”
“这书...似在哪见过?”连河游移。
三名老道围着面镜子,正细细旁观。
蓦地,那句话再次响起:“贤人知名而清闲,大道无字而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