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老祖)教诲的是!”
“天劫之下,六合变,吾道亦变...”清虚点头,“我昆仑有太初青莲弹压气运,又有太虚镜在,渡劫不难,你转告紫宸掌教,谕令门下弟子各守本分,各司其职,统统依计而行就是......”
两人都感觉如果没有对方,定会倒下,但看到对方眼神,却不知从那里来的信心。
总感受宿世那些小说中,写被大卡车碾压,也不过乎如此吧。
“可不是,吴姐姐,你们五仙教,不是传闻也收了个开八窍的风灵根弟子吗?”彩衣女子身边,是一仙颜的宫装女子,不无恋慕道,“也很不错啊,现在六合元气日渐不好,能开七窍都是可贵。”
刚要开口吐槽,却被一股奇特的拉扯之力,拽进一个奇特斗室内。
而连河和楚跃望着最后两道门路,对视一眼后相互苦笑道,连河伸脱手掌,楚跃明白过来,与他对击一掌,相互誓约:不登顶,不罢休。
右首的清正,直接答复清虚疑问,话锋一转道,“说到银河宗,此次仍然只送来贺物,未亲至观礼。看来对我昆仑,还心有芥蒂...”
“师叔祖所言极是,此前太初青莲那枚十二品圣莲子无辜失落,加上虚空界来报,莫名青光破界而来,目睹跟着3600年一次的九天十绝阵减弱之期邻近,人间中州、青州的西楚、北周王活力运衰减,各方权势蠢蠢欲动,看来这场六合劫数,愈发近了.....”
外间,昆仑庆典场上,观礼人群中,一名穿戴土黄僧袍,面庞愁苦的男人,对着身边坐着的一个胖和尚道:“师叔,待会儿我先离了大典...”
“一点小私事!”
“放心,我会出来的!”楚跃俄然笑道。
“话虽如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银河宗虽在200多年前,在我们稍稍指导下,就被幽冥宗、天池宗借天魔幽影之事发难围攻,但他们由九曲银河阵保护,又传自灵宝大道君法脉,虽现下一时蛰居隐伏,却也不容小觑,何况那静明真君只是失落,而非道陨。现在他宗门虽未真君坐镇,但‘银河三明’是后起之秀,不出百年定有问道长生者,且他宗门另有护法神将,这般底牌,其威涓滴不弱同阶真君、紫府大真人.....”
镜中所显气象,恰是苗衣女子与宫装女子地点之处。
“好了,你等小辈,不知千莲道君道契,不知者不罪,道君曾有禁令,他是说不出所见所闻,倒是所得传承功法,或可一说...”
连河无法,刚想开口,远远就有一娇媚声音传来:“冲薇师姐,你孔殷火燎,大老远传讯,这里有多么奇事...”
“师叔祖且放心,我昆仑门人虽甚少下山,但有七大弟子,奉符诏执天下各州行走,夙来信息汇集不落人后,天下大事皆在我掌控当中。”
持续想,果然想起来了。
“师叔所言是极,我昆仑秉承原始大道君法脉,奉道祖、三位大道君法谕守正驱邪,为天下玄门之魁首。”右首道人,是一女冠,面色看上去尚年青,却也是鬓发斑白。
女冠一扫浮尘,在虚空中降下很多。
他还在迷惑时,劈面墙壁上最上面格子里飞出一道青芒,也朝着眉心直射,连河底子没法遁藏,被定了身。
“非也非也,剑客说错了,吾乃老夫子,并非老狐狸!”眼神亮起来时,这老夫子一改刚才垂老迈矣面庞,精力抖擞起来,到处透着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