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眼中冒光,仿佛站在他劈面的不是人,而是猎物。
“在你交出药方,说出功法口诀之前,我得好好让你体验一下城主府地牢的滋味!”
林家突变,薛长歌战死,算起来,他跟周七斗一样,都是那场灾害的受害者。
“我确切获得了一份药方,但还是那句话,这份药方是有题目的,我不会给你。”
周七斗只能把方才跟赵崇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还是林少初的时候,城防营统领薛长歌,曾多次带着他的独子薛路到府上做客。少年心性,谁都不平谁,周七斗与秦中玉曾数次与薛路比武,从未赢过。
“眼下虽是特别期间,但你身为治安官,私行在城内打斗,有些不当吧。”
“是我弟弟。”
赵崇的部下正要带走周七斗,门外却俄然传来一个声音,随后,一个身着乌金铠甲,手执火红色长枪的军官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当日与周七斗有过一面之缘的银甲军士。
他死死盯着赵崇的手,想看出些端倪,可惜他从未学过战技,底子无从剖析。
强行夺人功法,这是天下修士最为不齿的表情。周七斗千万没想到,堂堂城主府的保护统领,洛文城的半个治安官,竟然如此下作!
好不轻易打发走了赵霓裳,城主府的人又来了。
“你们城主府,就是如许请人的?”
这场打斗,周七斗底子没有胜算,两个境地的差异,对任何修士来讲都是通途。
这场莫名其妙的瘟疫,几近同时在全城范围内发作,这分歧常理。瘟疫发作后,恰好那么巧,有人给周七斗送来了药方。紧接着,赵霓裳不请自来,笃定药方就在他手里。
赵崇这一拳未尽尽力,只是摸索。
这一夜,朱炜彤没有返来。
周七斗本没故意机跟他胶葛,但对方仿佛很有耐烦,一招接着一招,强度一点点加大。
“呼!”
“来人,带归去!”
周七斗甩了甩头,发明那里有老虎,清楚就是赵崇!
这一次,赵崇插手了一些身法套路,但还是没无益用战技。
保护们有些惊奇,他们不明白,对于这么一条小杂鱼,统领为何要亲身脱手。
如果周七斗背后只要个丹师,他还能够想些讳饰的体例,但牵涉上卫庭王这尊大神,他就再也不敢有别的心机了。
一声爆裂传来,薛路手中的火红长枪便指在了赵崇的喉结上,他轻视一笑,仿佛感觉很无趣,便收了枪。
终究,缠斗好久后,赵崇拉开间隔,手中捏出一个印决,随后覆盖在他拳头上的真元,俄然凝为一个虎头拳套,色彩也变成淡蓝。
“薛统领,事关洛文城三百万百姓的安危,你不能……”
看着这个少年的眼神,薛路总感觉有几分熟谙,心中生出一抹好感。
两个部下出去,扛起了周七斗。
“他为甚么不利用战技?”
“呵呵呵……”赵崇往脸上一抹,不怒反笑道:“别觉得你背后有个丹师,我就不敢拿你如何样。单凭我高出你两个境地的修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撤除你,易如反掌!”
“咳、咳……呸!”周七斗将一口混着血的唾沫吐到赵崇脸上。
“嗬!”
听完周七斗的话,薛路有些绝望道:“这么说来,你并没有药方。”
周七斗这才明白,本来赵崇觊觎的工具,已经从药方转移到了他的功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