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子,你找死!”血老魔气得发疯,心肺都要气炸了,他堂堂正道魔头血魔子,血魔子的名字一出,能止孩童夜啼,能让全部武林抖三抖,竟然被一只牲口在头顶上拉屎,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血老魔,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那三板斧也想让我们逃窜?”
“水月宫的贱婢?另有阿谁小家伙?”这时,血老魔凌厉的目光搜索四周,旋即盯着远处的乱石堆,狰奸笑道:“很好,总算人齐了,今儿谁也逃不了,滚出来吧!”
俄然,不知从哪飞来的一只乌鸦,从血老魔头顶上飞过,一个黑影倏而呈现在老魔身后,一样是凌厉非常的一掌悍然打向老魔的后背佛门。血老魔刹时感知到后背劲风疾疾,当下惶恐失容,这个机会把握的太好了,他如果执意打出这掌,虽能重伤盗圣,但他本身必定会被偷袭者打成重伤,本来就已经身负重伤,如果此时伤上加伤,更是倒霉。
“血老魔有句话说的不错,自古宝贝,皆是有能者据之,我们轮番比斗,七彩琉璃灯归属最强者。”
几人三言两语,决计了七彩琉璃灯的归属,完整疏忽了圣灯具有者盗圣的定见。
洛木青一项一项娓娓道来,语含劝规之意,常常切中几人的顾虑之处,听完以后,劈面几人或皱眉深思、或不为所动,只要血老魔恼羞成怒,怒声大笑,大喝道:“你让老夫滚出紫山?哈哈……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没想到此次雍州之行,前后碰到了两个,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后是一个洛狂贼,很好!洛狂贼,你且看看明天到底是谁滚……不!命丧紫山!”
“好!”
西山老祖大喝一声,“就照这个别例办,强者为尊,自古如是。”
洛木青多么样人?岂是你动动招就能恐吓得住,当下脱手反击,招式大开大合,气势之猛,犹胜三分,完整不在乎佛门马脚,一副要与血老魔拼个你死我活的模样。
俩人一抛梗一接话,讽刺血老魔空腔说大话,场上世人闻之暗笑,老乌鸦更是猖獗狂笑,笑得喘不过气,肩上的乌鸦亦在怪叫不已,血老魔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头顶都要冒青烟了,扬手就想要一掌杀了前边俩人。
老乌鸦用力挠着乱糟糟的头发,没好气回道:“还不是你那位红颜知己,哭着喊着要老子来救你,哭得老子心烦,另有你的小主子,要不然,老子才不来趟这趟浑水。”
只一刹时,老魔内心已有定夺,无法强行收掌,旋即身子一歪,如泥鳅在水池里滑动一样,圆溜溜地平空挪移了三尺间隔,堪堪避开了偷袭的一掌。
他佯装不敌,一起败退,实则是在演戏,想要借此靠近崖上的那块巨石,因为许成文在紫山摆设的逃生线路就在巨石那边,唯有依托许成文的摆设,才有能够逃过这么多人的追杀,被众妙手包抄,众目睽睽下,他不敢妄动,惊骇会被看出端倪,并且无情剑樊千秋和剑阁长老齐通炎就在青石侧,更是不好胡乱行事,这才想着借血老魔之手,不露陈迹地靠近,只要忍着挨上血老魔这一掌,他便能借力逃到巨石那边,不会引发任何人的思疑,谁知天意弄人,即将胜利的关头,老乌鸦为了救他竟然跑了出来……
发觉灵意大师在盯着他俩,楚木笑容渐止,脖子猛地一缩。灵意大师长相不似灵智大师这般慈眉善目,而是瞋目金刚的模样,让人看了惊骇,盯着楚木,佛杵砰地一声触地,不悦道:“两位施主,岂可拿佛门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