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多管闲事吗?看来的确是机遇偶合了!”
白羽此时方才恍然,知悉江若愚在说先前他对待唐笑风的态度,有些虚假和算计,说实话也的确如此,但那又如何?
间隔先前冷巷不远的一间民居内,白羽和江若愚相对而坐,周承玄和萧量、萧重两兄弟站在一旁。
白羽轻笑一声道,内心却不由松了口气,此时实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说,唐笑风是大……”
“好了,既然证明唐笑风没甚么题目,就不消纠结此事了。据我估计,家主那边应当很快就有所行动,我们还是从速归去吧!”
“已经查过,唐笑风此前曾和慕双言部下的仇二反目,事因路见不平拔刀互助;而仇二掳掠之人恰为马元义的外甥女,以是唐笑风才没有因为见义勇为而被仇二所杀。过后,马元义曾携他亲至双安楼要人。”
“这个嘛……”
“此前,那名唐笑风应从未和慕双言有过交集!”
闻言一愣,江若愚的话就像他的脾气一样简朴直接,偶然也显得没头没脑,揣摩了一会儿,也没明白其所指为何?
临出门的那一刻,掉队白羽半步的江若愚俄然开口道:“白羽,你先前过分功利了,如许不好!”
看着这个武功天禀不错,但脑袋却缺根弦的火伴,白羽不由深深叹了口气。不过胡涂之人也有胡涂之人的妙和乐,起码不像他们如许因为工于心计而身心疲累。
说着,萧重比划了一个杀人灭口的行动。
江若愚又持续说了一句。
黑袍人走后不久,一个身着青幽斑斓长袍,袖襟处绣有墨竹的少年,斜倚着黑袍人先前所扶的墙壁,以手扶额,微微沉吟道:“萧家,梁家,九幽,韩家,韩啸川,看来所谋不小啊!”
白羽耸耸肩,不觉得然道:“毕竟不过一个知名小卒罢了,他若能生长到你我这个境地,再说吧!”
“啧啧……萧家的人可真是没用,若非阿谁小子横插一手,差点就坏了老夫的功德!”
“真是个白痴,几天不见,又弄得浑身是伤!江湖险,庙堂恶,最是险恶民气间啊。”
一个声音略显苍迈、满身裹在黑袍中的人影,斜倚着墙角,远远打量着不顾形象,坐在废墟中的唐笑风,啧啧轻叹道:“说实在的,我也是藐视了慕双言的城府,竟然这么能忍,若非这件事,我竟然还不晓得他竟然是半步宗师。”
周承玄接话道。
白羽难堪一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是统统人都能做到林哥你如许三尺立锥风雨地,一饭一箪一壶饮的萧洒清闲啊!”
“待人以诚,容人以心,你不该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
“大人物也好,小人物也罢,生仅三尺立锥之地,死则黄土一坯,六尺横躺之处,功名利禄,金银繁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此一举罢了!”
“白大哥,何必这么费事,直接将其节制或者……也免得他泄漏我们的奥妙。”
至于萧量和萧重所说之事,天然是他安排的,早在他和唐笑风说话之际,萧量萧重两人就已经跟着他们沿途留下的暗号追踪而至。
“萧重,你呢?”
即使唐笑风机灵聪明,乃至于杀了半步宗师的慕双言,但也只是一时幸运罢了,在他眼里,和能够用一根手指捏死的蝼蚁无异,正如他所说:知名小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