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是不是昨早晨在蜜斯肚皮上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光了,连半袋子都弄不动?看你这如何干的活儿,如何跟水裆尿裤一样,扔得到处都是!你可真行,你就得瑟吧你,总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肚皮上。”说着,大胡子过来拎着瘦子的袋子倒向尸堆,将两个袋子套在一起,团成一团,直接就扔过墙去。
“清算个屁,你这不是给你叔叔添乱么,上回那片儿警叫啥来着,他说你叔叔有机遇再进一步,能够能当上副局长了。你说咱这点儿屁事儿算啥,整天这么连唬带蒙的,一个月也赚不几个钱,如果你叔叔当了副局,再加上市林业局的余光不足队长是我堂哥的连襟,你说这片儿哪个还敢跟咱对着干,咱干啥不可,还在这儿弄这些东西?你就不能长点儿心么,这时候弄点岔子出来,搞不好下半年换届时候,你叔叔就没机遇了。”
“此人估计也没啥门子,要不这时候还敢把东西放在店里?看如许也没谁跟他说过。”瘦子幸灾乐祸地说到。
“啊,这是电镀厂呀,我如何不晓得?我老婆还说这处所离着市场近,让我在这四周找找,看有合适的让我换套屋子呢。”
“你可真行。”
“那听你的,刘哥,你说这余队长有没有没门路搞到好货?”瘦子模糊听人说到,这余队长但是手眼通天,常常能弄到一些别人弄不到的东西,不过刘哥这里倒是仿佛真没搭上这条线。
“你觉得那些傻子每天都有呀,马老四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客岁就跟你说把稳点儿,别弄错东西,你说你此次是不是真瞎了眼,亏死了吧?我比你强点儿,不过也就卖出去三四个,这本钱才返来多少?你说像你这些,这很多瞎才看不出这玩意儿咋都不成能是狐狸犬或者是萨摩!”说着话,大胡子已经把本技艺里的袋子翻开,把内里的东西一个个扔到那一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