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的东西也齐备,做起来不费甚么劲儿,毕竟这东西的做法非常简朴:先在木头正面沿着长径取出个半弧形的凹槽,在靠中间的处所凿穿个方孔,方孔上面的位置牢固根铁条,让铁条的尖头竖在方孔前面就好了。当然,为了今后便利操纵,后背也能够再加工成半弧形,便利着抓手。
徐毅也只是想想,终究却没有脱手去做――毕竟这空间内里真跟内里不一样。毕竟本身脱手搓玉米的时候,还真不是拿来吃或者是拿来卖的,根基都拿来做种子了,这明显不能用苞米擦子。
不是统统东西都是新的就比旧的好用,苞米擦子就是如许。
如许加工好的东西必定不能称得上完美,不过总会在经年累月的利用中渐突变得称心快意。
毕竟是拿来当作种子,尖上那些发育不完整的玉米即便能抽芽,苗势也很差。别的玉米杆子能长到一寸粗细,这个乃至还不如大拇指粗,要么不能结出玉米棒,要么就是直到老秋也只能收成到一个个头不大的玉米棒子。长得太慢,等着这玉米抽穗的时候,大田玉米早都灌浆了,这也导致它们授粉很差,全部玉米棒子上就没几粒玉米。村庄里管如许的玉米叫做“秋不老”――顾名思义,春季还不老的玉米。
之前用过的那些东西,不管是凿子还是带锯、斧子甚么的,本身只是最后拿到的时候当真打磨过。但是用了这么久,那些东西仍然锋利得跟刚磨完一样,能保持如许必定跟空间离开不了干系。
没用多久,徐毅就把玉米全搓完了,端着竹匾晃了下,差未几二三十斤的模样。
乡村嘛,只要能本身脱手做的东西,根基都不会有人求人去做或者费钱去买。不过毕竟不是哪家都有多称手的东西,以是只能因地制宜,有甚么就姑息着用了。偶然候做个家什把没有圆刨,干脆就找块碎玻璃、破碗碴子甚么的把表面刮得光滑就算了。像镰刀甚么的,大半挑着合适的栎树砍来,把手的位置还会特地留下一段树皮增加摩擦力。想要在做好之前完整打磨好,没有合适的东西必定不可,以是多数也都是做得差未几就拿来利用了。
说来想买脱粒机之前徐毅也想过一个题目,本身要不要脱手做个手工的玉米脱粒器,毕竟这个完整不消钱买,本身就能做。不晓得别的处所管这东西叫甚么,本身村里是管它叫苞米擦子。凡是有旱田要种玉米的,家家户户根基都必备这么个物件儿。
徐毅也模糊思疑,本身真做个苞米擦子,除非安装之前打磨好擦条,安装的时候还能调剂好角度甚么的,能够成果还好些。真的只在空间里用这擦子,能不能靠着普通利用来让擦条变得圆光光滑都很难讲。
以是徐毅也不筹办再把它们搓下来,如果养了鸡鸭倒是能够搓下来当作饲料。不过明显家里除了本身就剩俩狐狸是活儿物,就算搓下来也没甚么用处。以是他只是把玉米轴上面大小普通的玉米粒搓下来就把玉米轴扔到一边,从竹匾里重新抓了两根。
用的时候,把苞米擦子杵在地上,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拿根玉米棒靠在正面的凹槽里从上往下滑动,靠着那根铁做的擦条把玉米擦下来。这活儿不是太小的小孩子都无能,也比用螺丝批去捅玉米棒子省力,更安然多了。如果家里孩子多的,赶上搓玉米的时候,个个都抢着苞米擦子,没一个会抢着去搓玉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