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夏莹听到最后四个字时,身上竟出了一层盗汗。忽的她又想到,柳听雪不过是她们柳家的弃子,她有甚么本事“有仇报仇”,就算她现在和以往真的不一样那又如何样?没有任何权势庇护,她迟早是死路一条。
对!她必然不晓得!
柳听雪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夏莹,那种黑,如同一口深不见底古井,叫人看着从心底发寒。而那白,像是最得空的白,那种能淹没掉统统的白。
谁知……
柳夏莹强作平静,莞尔一笑,含笑道:“mm莫非忘了?”
柳听雪旁若无人地盯着天涯的云彩看,熟知这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在蓝婷眼里变成了畏缩软弱,蓝婷眼里顿时充满不屑和鄙夷。
她一语双关,大要上说的是打凝露的事,实际上也在暗讽她在官方被传播的“风骚佳话”。
不当?有甚么不当?祖奶奶还想打你呢。柳听雪嘲笑一声,就答应凝露骂她,她打凝露就不当?甚么逻辑!
她如何能够忘?
柳听雪想的是,这个渣男还真是迫不及待啊,既然他这么焦急,那她就好好接待接待他。
她讶异了好一会才回道:“mm言重了,凝露一贯口无遮拦,因爹爹之前夸她这般直率的脾气能给府里的人警省,我也就没有多加指责,万望mm不要放在心上。”
莫非,她晓得了?
凝露也觉得本身的话把柳听雪骂的不敢回嘴,又依仗着身边有柳夏莹在,说话就更加不忌讳了:“蓝婷,这么多年了,你别说你不晓得三蜜斯的名声已经臭得跟粪坑里的蛆……”
柳听雪皱了皱眉,以一种关爱智障孩童的眼神望了一眼柳夏莹,缓缓说道:“大姐感觉我应当不好么?”
柳听雪冷然道:“姐姐有事便说,想必你叫小妹来也是因为此事吧。”
“大姐慎言。”柳听雪望住柳夏莹一张楚楚不幸的脸,幽深的黑眸叫人看不穿她内心的设法,似笑非笑隧道,“凝露只是丞相府里一介丫环,再如何会趋炎附势也毕竟是条狗,做狗的,如何能咬仆人呢,大姐说是不是?”
等等,柳听雪就这么安静?气愤呢?吼怒呢?张牙舞爪的呢?
公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
好笑!
“那……我说了,你可莫要悲伤……”柳听雪显得非常游移,“我……听爹爹说,太子殿下本日会来退婚。”
诶?她那里表示出不好的迹象了么?那甚么太子能来退婚她还巴不得了好不好,讲的她很奇怪他一样。
柳夏莹欲言还拒,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实在叫柳听雪感觉反胃,她最讨厌这类一作到死的白莲花。
另有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