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金朝虽是外族,实际上与南朝倒是争龙之局,胜者占有天命,一统天下,成绩真龙之气,以新换旧,天命更迭!”
“以是师尊觉得事不成为,以是传讯北方道门行釜底抽薪之策,搀扶草原新主,试图让金朝后院起火,得空顾及南朝,乃至南北夹攻,一举定鼎,然否?”
“好徒儿!不愧是天生道种,几近不减色于惊才绝艳的邵雍师叔了!”
“惜哉憾哉!可惜你晚生了二十年啊!天不假年,如之何如?”
“昔日道人不敢直接干与龙气,所忧愁者不过气运胶葛,难以脱身罢了!”
“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撼山易,撼岳家军难!有岳帅镇守,襄阳必然稳如泰山,以是那黑龙转世的金国大元帅金兀术,必然会行鬼怪伎俩之事,比如:刺杀岳帅!”
“岳家军,便是汉家武运最后的反攻,也是我们最后一个机遇!”
肮脏道人唏嘘不已,此子如果早生二十年,一定鄙人能挽狂澜,挽天傾于劫数当中。
“师尊既然看出岳家军乃汉家武运最后的反攻,却仍然挑选釜底抽薪之策,不过就是感觉南朝天赋不敷,君王格式局促,而那岳氏金鹏字倒是愚忠之辈,迟早会功亏一篑,难以成事罢了!”
苏长生微微一笑:“日前师尊不是还心有疑虑,言道弟子未出世,先出世,祸福难料吗?”
“正所谓:天与不取,反遭其咎!还请师尊明鉴!”
“我们道门扶龙庭,夙来都是如藤蔓普通,凭借兵主国主而行,殊不知刀把子里出政权,掌兵势者得天下!”
“挞伐起,必然起于襄阳这个兵家必争之地,南朝也必然会调派岳帅镇守襄阳!”
苏长生智珠在握,看似求证于肮脏道人,言语当中倒是斩钉截铁。
苏长生眺望北方,伸手重重一点,降落的声音中暗合金铁杀伐之音,刚毅如铁!
苏长生见状,心知本身这便宜师尊已然心动,从速趁热打铁。
“师尊你看,现在北方黄龙之气已有异动,兵戈之气满盈覆盖,恐怕大战将起,就在不久以后。”
“然临安龙气孱羸,上至天子,下至文武百官尽皆以偏安之局为最高寻求,眼界太窄,天赋不敷,难以成事!”
“且弟子因果胶葛,冥冥中自有感到,不往这兵器杀场,滚滚尘凡中走过一遭,成道不过是雾中花,水中月罢了!”
“师尊此言差矣!弟子恰好感觉,现在这个时候出山恰是恰到好处,再合适不过了!”
苏长生话音未落,肮脏道人眼中便闪现出一丝黯然:“天命不成违,如之何如?”
大潮之前,苏长生侃侃而谈,纵论天下局势。
“江山破裂,地气转移,金朝虽起于草原,然占有北国已久,早已被中原气数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