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请坐吧!不晓得深夜至此,到底所为何事是也?”欧阳秀中坐低殿中的皋比座椅,端起这茶碗问道。
“既然如此这般,那今晚这放蛇之事,不晓得跟你们夕照谷有没有干系呢?此人我们但是看着进入谷中,难不成你敢做不敢当吗?”丁鸿端起手中的茶碗,吹着上面漂泊的茶叶问道。
这夕照宫门前,几个本来打打盹的山丁,现在瞥见谷主欧阳秀中返来,遂既站直了身材,这中间的两扇大门缓缓翻开。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放蛇之人是我,跟夕照谷没有干系,你们不要难堪欧阳女人。”这门外一声怒喝,只见仓促忙忙出去一人。
“是吗?这过黑衣蒙面人明显就是进入你们夕照谷内,难不成你们这内里另有朝廷的特工?虽说这不是杀人放火,但是你们脱不了干系。”丁然放低茶碗,上前几步拉着欧阳秀中的手臂怒道。
“这个……如何能够呢?我们这夕照谷内都是教民,常日里就是各种地,早晨听听道经,这杀人放火之事,只怕是丁公子曲解我们了吧!”这欧阳秀中目光闪动,支支吾吾言道。
“刚才出来那人,你有没有感觉好生熟谙啊?我这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但却似曾了解的感受。”丁然指着这茅舍,不断地点头言道。
“此人是谁啊?如何看着如此这般熟谙?仿佛在那里见过似的!”丁然看着这退进屋内的周贤,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说道。
“那杀我母亲如何算?你们这些夕照谷的贼寇,我丁家庄跟你们没完,帮忙朝廷助纣为虐,你们迟早要悔怨的。”丁然被庄丁按着双肩,这佩剑被收了起来。
丁然大步流星出来宫门以内,只见这大殿以内供奉的乃是夕照神尊是也!几排的座椅顺次摆列开去,有山丁已经沏好茶端了上来。
丁鸿转头望去,本来恰是那茅舍出来之人,双手背于背后,前面山丁跟从着进门而来。
“朝廷重视我们丁家庄,敢问欧阳女人从何得知的呢?看来这伯母府中罹难,这么跟你们夕照谷有干系啊?”丁鸿乘胜追击,诘责这欧阳秀中言道。
“哈哈哈!是吗?现在悔怨的应当是你吧?这是夕照谷的地盘,不是你们的丁家大院,跑到这里来撒泼,给我押下去。”周贤一挥右手,只见这山丁将丁然往门外带去。
“二位公子内里请吧!这里确切粗陋的很,我们普通有事就在这夕照宫内商讨,让你们见笑了。”欧阳秀中挥着右手,对丁鸿二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