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阵拍门之声传来,黄豆从速站起家来,翻开门扇探出头去,却始终不见丁鸿的身影。
“大人你问我夕照谷是那里?这你我都心知肚明,眼下我夫人头七之祭,我也懒得跟你多说,只要交出这凶手,甚么都好说,如若不然……”丁文俊展开眼睛,目光如炬盯着这征收粮草的官员言道。
这丁府大门之前,黄豆踢着地上的石子,再次行了过来,这大师伙都回房睡觉去了,唯独他还得在此等待丁鸿返来,心中多少有些不悦,坐低在门后石阶之上。
“哎!你看看再说吧!眼下这朝廷已经狗急跳墙,只怕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丁然从怀里摸出纸条,点头感喟递给这丁鸿言道。
丁鸿看完这纸条,又递回给堂兄丁然,深思半晌言道:“眼下我们是唇亡齿寒,这朝廷不但要征收我们的粮草,还要用来攻打青花领的豪杰,现在北方的战事已经打响,只怕是投鼠忌器,这百姓温饱都成题目,这必定越剿越乱啊!看来这随州也将不得安生了啊?”
“前面带路吧!我这里有朝廷下发的公文,眼下匪患四起,就有劳你们庄主出来商讨对策了。”这征收粮草的官员,捋着髯毛笑着言道。
只见这丁然看着纸条,这嘴角一阵的抽动,左手拳头咔嚓作响了起来,将纸条放入了怀中。
“院内有人吗?”这门口出去几人,这前面缓缓出去之人,黄豆一眼便认出是前次来征收粮草的官员。
“是吗?这暴民早就来过了,杀了我浑家,还放毒蛇恐吓于我,找你们官府出面,只怕是另有隐情吧?”丁文俊怒哼一声,直言不讳言道。
“还觉得鸿少爷返来了呢?这大半夜的谁在恶作剧啊?让我抓住非要你都雅!哼!”黄豆缩回脑袋,一脸的不欢畅言道。
“好技艺啊!丁家庄有大少爷坐镇,断保安然无恙是也!”黄豆擦拭额头的盗汗,不忘拍着马屁言道。
本来这内里之人,恰是堂兄丁然是也!看到丁鸿浑身灰尘返来,遂既挥动手臂驱逐了过来。
一阵夜风吹过,只见这落叶伴随地上的灰尘,顿时构成一道龙卷风,直接把黄豆从门内给卷了出去,一声惨叫以后,统统又规复了安静下来。
“皮外之伤罢了不敷挂齿,我看你满腹苦衷,到底如何回事啊?”丁鸿端起这茶碗,一饮而尽问道。
话说这门外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把明晃晃匕首飞射出去,朝着丁然的脑袋而去,世人皆是一脸的骇怪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