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兵头子现在满脸的笑意,顾不得额头汗水滴落,径直穿过走廊,将九夫人扛到了柴房门前。
话说这半夜之时,一个黑影从虎腾将军府外飞了出去,躲过这沿途巡夜的官兵,朝着后院走廊快速行去。
这官军头子还没有闲逛几下,顿时感受下体一阵的疼痛,低头下来望去,吓得神采惨白了起来,额头盗汗连连滴落下来。
“从速看看这家伙死了没有?九夫人这皮肤可真白啊!怪不得将军三次攻打盗窟,也信誓旦旦要踏平盗窟,抢光上面的粮食和女人,本来就是为了她吧?”这为首的官军吞咽着口水,摸摸这肌肤乌黑的九夫人肩膀言道。
看动部下官兵分开而去,这为首的官兵站起家来,色咪咪望着肌肤乌黑的九夫人,摸着下巴行了畴昔。
这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四周巡夜的官兵闻声过来,将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一阵刀光剑影以后,躺在了血泊当中。
“你为何要如此这般?不是说好我们欢愉欢愉吗?为何要堵截我的命根子啊?”这官军头子捂着下体,在稻草堆上来回翻滚,顿时鲜血滴落下来,染红了一大片。
这老妈妈刚行出不远,闻声赶来的巡夜官军站立在屋外两排,几个头子奔屋内而去。
这黑衣蒙面人转过院门,内里走廊的远处的门扇前,四个丫环站在门口打打盹,老妈妈能够实在有些困乏,坐在走廊的长凳之上,右手托着下巴,鼾声如雷传来。
“那还用问吗?对于这些夜入将军府的刺客,我们是绝对不会手软,夫人你这两个肉球压在我身上好舒畅啊!”这为首的官兵头子转头过来,望着九夫人一阵淫邪的笑意。
“既然夫人是被这贼子挟制过来,那鄙人就把夫人扛着回房吧!你说大半夜的天凉,你如何就不穿件衣衫,哪怕是肚兜也行啊!”这为首官兵哈腰蹲身下来,将九夫人扛在肩膀上,朝着这配房而回。
官军头子将九夫人放落稻草之上,吞咽着口水仓猝宽衣解带了起来,这嘴里不断乐呵言道:“夫人稍等半晌,小的顿时就出去了,包管服侍你舒舒畅服的。”
“是吗?现在将军的命根子没有了,今后怕是要守活寡了,不如你把我扛到柴房去,到时候你想如何着都成!”这九夫人捂着胸口,一阵阴冷的声音言道。
“啊!”的一声惨叫,床上顿时鲜血喷溅而出,黑衣蒙面人顾不得女子的尖叫,扛着光着上身的九夫人,朝着门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