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回事啊?你们这是抄家还是干吗啊?把这府内的张员外给我叫来。”倪文俊坐低部下搬来的椅子之上,挥手表示言道。
“白叟家!你就是这张府的佃农吧?过来过来!本元帅有话要问你,只要你照实答复,包管不会难堪于你。”倪文俊挥手表示部下退下,对着这劈面低头拿着锄头的老农问道。
玉泉子唤来部下兵丁,一会儿的工夫把猎户黑山给叫了过来,遂既附耳低说话道:“你跟着前去瞧瞧吧!此人多不见得是功德啊?看来这西城要再刮风云了。”
“回大老爷的话,见过店主,你有话问我便是,小老儿定然知无不言。”这老农扛着锄头过来,被中间的红巾军兵丁劝止了下来。
这红巾军兵丁行到门口,拍来这持枪的保卫,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这围观的百姓问道:“你们谁是这张府隔壁院的?从速站出来发言,说不定等下另有赏银拿。”
“猖獗!不是刚才奉告你了吗?不准昂首直视我家大元帅,从速把头给我低下吧你!”这红巾军探子上前一步,直接摁着老农的脑袋往地上而去。
“大老爷明镜高悬,我真是这府上的张员外啊!你如果不信赖,能够问问这四周的街坊四邻,我另有这田产房契,我真的就是这府上的张员外啊!”这白叟扑通一声跪低地上,不断地叩首作揖了起来。
“哎!之前这红巾军进城,可没有到处烧杀劫掠,恰好这伙人一来,就闹出性命,只怕是这巴山郡要变天了啊?”这中间担着担子的中年壮汉,对着这四周的百姓言道。
“既然你真是这张府的员外爷,那本元帅就问问你,我这部下兵丁为何暴毙在你大院以内?这此中到底是何启事?”倪文俊捋着髯毛,盯着这低头颤抖的张员外问道。
这一会儿的工夫,红巾军探子领来一名发须斑白的白叟,看着这穿戴打扮就是一个下人,倪文俊翘起二郎腿,捋着髯毛笑着言道:“你们家张员外那里去了?我这部下兵丁为何死在你们府上?如果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你们十足都得进大牢挨板子,听清楚了吗?”
“甚么?竟然另有如此之事?从速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是甚么人如此的胆小妄为?”这倪文俊一脸的喜色,跟从这红巾军探子身后而去。
“回大老爷的话,小老儿恰是这张府的员外,只因这战事几次,家中的买卖难觉得继,不得已变卖产业,府上真的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了,请大老爷放过我们这一家长幼吧!”这穿戴补丁衣衫的白叟,哈腰抱拳低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