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乃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我好查找这存亡薄,免得错收了性命,”这一声惊堂木响起,丁鸿倒是一阵的颤抖。
丁鸿一番慢条斯理的答复,只见这阎王爷拿起桌案上的羊毫,沾上这砚台内的墨汁,一番大声朗读以后,左手将这存亡薄高高举起,右手像批阅奏折普通,画上了一个大大的“Ⅹ”。
“砰砰砰”一阵声音传来,只见这两个光着身子的鬼怪,拖着地上几条滴血的大腿,朝着这孟婆身后而来。
本来这丁鸿的面前,乃是一个浑身黑衣,连头上也披着玄色的风帽,满脸的皱纹感受就像皮包骨普通,这长长乌黑的指甲,拿着油灯迟缓行走了过来。
“来来来!别怕别怕!过来这何如桥,先喝下婆婆的甜汤,这尘凡间的统统苦痛,今后都跟你无关了,放心好好上路去吧!”这满口没有一颗牙齿的老婆婆,俄然左手多了一碗冒着寒烟的甜汤,朝着丁鸿端着过来。
“别怕别怕!这里是何如桥,我就是这里的孟婆婆,从速喝下这甜汤,放心去地府投胎转世去吧!”这老婆婆颧骨高凸而出,眼睛凸起了出来,逼得丁鸿一步一步朝着前面退去。
再往前面行去,只见这鬼差将鬼门铡刀推上来,别的几个鬼差将人放落鄙人面,“噗呲”一声传来,顿时鲜血四溅而起,这身材顿时分开两截是也!
丁鸿昂首一看,只见这石门顶上,三个血红的大字,虽说有些草率,却认出乃是“阎王殿”三字是也!
“凡是到这里之人,那都是阳寿已尽,何况阎王命你半夜死,不敢留命到五更,你就别挣扎了,好死好投胎去吧!”这马面鬼怪不断在前面推搡,朝着这石阶之下而去。
“你们别逼我脱手,我等下拆了你们的地府,咳咳咳!”丁鸿被一起拖着,这铁链仿佛越来越紧,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马面鬼怪将鸡毛举过甚顶,挥手这牛头怪前面跟从而来,丁鸿瞥见这阎王爷打着哈欠,从桌案上站直了身材起来。
“现在来不及了,我们直接拖着去交差,这甜汤你等下本身过来喂吧!走!”这牛头怪一挥手里的铁链,直接就套在丁鸿的脖子之上,拖着他往前面快步而去。
马面鬼怪一向在前面推搡着丁鸿,朝着这黑洞上面的石阶而去,只见这鬼哭狼嚎的声音,惨痛的从上面传来,覆信渐渐减退而去。
“孟婆婆!如何回事啊?迟误了时候,只怕阎王爷见怪下来,我们等下要跟着连带受罚了。”这牛头鬼怪过来,将两条带血的大腿扔落空中之上,朝着这黑衣风帽老婆婆言道。
话说这花瓣上的红色圆点,俄然全数飞舞起来,构成一个光环,朝着丁鸿的脖子之上飞来。
“我不要去阴曹地府,我也不要喝你的甚么汤!我另有夙愿未了,不会跟你们走的,从速奉告我出口在那里?不然我差了你们的地府?”丁鸿抽出背后的宝剑,将蓝布褪去暴露这剑柄出来。
“哎!这孩童掘强的很,不肯意喝下这孟婆汤,要不两位差大哥帮手一下,给我把他按住,让我这甜汤给喂下去吧!”这孟婆婆指着丁鸿,点头感喟着言道。
走进前来丁鸿才看清楚,一个牛的脑袋,别的一个是马的面庞,吓得仓猝退后两步而去。
“大哥!你好久没有沐浴了吧?如何一股汗骚味,不对啊?你们是鬼差啊?莫非阳间也就阴汗吗?这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丁鸿遂既捂着鼻子,用手不断地扇风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