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天摇了点头。
“你如果不想这件事情被发明,就从速来帮手把他埋了。”
渐渐的,两人眼睛都亮了起来,这白玉条仿佛真是了不得的宝贝,如许一来,固然这一趟费半天工夫也没找到仙墓,但看起来也不亏啊。
马怀天发展着有些阴鸷的面孔,目光不竭打量着两人,当落在白玉条上的时候,顿时亮了一下,半晌才挪开目光。
但是,就在这时,大忽悠却俄然抡起一根铁棍,飞步踏上前,马怀似有所感,欲要回身,但是为时已晚,一道重击直落在头颅之上,他当即两眼一黑。
大忽悠又拿起另一根铁条,公然如李问天所想的那样,将这跟铁条扣在了已经打上天里的那一根之上,枢纽的位置有些松,大忽悠稳稳抓紧铁条,再度敲击起来。
“哟,没干系?呵呵……”马怀瞟了两人身后的土堆,又扫了扫白玉条,“有没有干系,我们走着瞧,这几天你们就把这玩意儿多捂捂,别过几天弄丢了,哼。”说完,向着丹霞谷的方向拜别。
“奶奶的,你算甚么东西,老子堂堂秦始皇,也要听你的端方?”大忽悠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马怀拖到了坑边,抡起铁棍又是几下,那马怀明显死得不能再死了,大忽悠把他推落坑中,这才看向李问天,咧嘴笑道,“如何,看傻了?来帮手啊。”
李问天将白玉条递到大忽悠的手中。
看到这个满嘴油腔滑调的人受挫,这对李问天而言,本来是非常镇静的一件事情,但现在他却笑不出来。李问天曾见过一心寻求财产却最后两手空空的人的失落,但是比起现在的大忽悠,那种失落明显达不到这个程度。这一刻,李问天俄然感觉,大忽悠身上少了那份圆润油滑,多了一份固执。
大忽悠又挖了起来,李问天迷惑的看着他:“这白玉莫非不是你说的宝贝?”
李问天面色一变,马怀这已经算赤裸裸的挑衅了,看其模样,明显并不筹算善罢甘休。
清算了一下东西,两人从坑中出来,李问天望了望手里的白玉条,又望了望大忽悠:“实在,我们也算拿到了一个宝贝……”
听李问天这么一说,大忽悠终究面色振了振,仔细心细打量起那白玉条来。
大忽悠对于被其别人指名道姓,心中直呼过瘾,不过这马怀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喜,特别是那直勾勾的目光,模糊透着贪婪。大忽悠轻哼一声:“呵,我秦始皇做甚么事情,也要向你汇报?”
“啊?”李问天身子一颤,望向大忽悠。
“这顶多就是一件不知被谁抛弃的玉器罢了,我们现在要找的是仙墓啊,只要那些上古仙墓内里,才会有足以让我们也证道修仙的机遇!”大忽悠点头感喟。
李问天踌躇了一下,终究又一次问道:“你到底在找甚么?”
秦始皇,这恰是大忽悠自报的姓名,两人扭头看去,一样是一道粗麻大褂的身影,大忽悠尚且不识,李问天倒是认得此人,名叫马怀,也是外门弟子。
那马怀本来时不时瞟上白玉条一眼,大忽悠声音落下以后,面色顿时一变:“你算甚么东西,刚来外门,不懂端方?”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许。”半晌,大忽悠眼皮一挑,“白玉条被握了这么久,还是冰冷非常,埋在土里这么久,完整看不出半点培植。”
“你要找死人下葬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