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鄙吝?我这算鄙吝?”他指着独孤傲云桌上的菜。“你看看那淫贼。他明显富可敌国,请朋友喝酒才要两碟青菜。我这才戋戋万贯家财,省着点花另有错啊?”那肉球般的钱庄主,气得一脸横肉直抖。
“哈哈哈…既然各位都来了,本座就先去会会那淫贼。”竟又是方才阿谁藏头露尾之徒。
“哈哈哈哈…独孤淫贼,你这类保持拜大哥的女人都惦记的好色之徒,也配有兄弟?”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处所传出,音落,竟还不见说话之人。
但是独孤傲云却中剑了,颈间已沁出血痕,竟对这致命一剑不躲不闪。
这红衣女子面覆白纱,一双柳眉紧拧,眸间冰中带愠,举手投足难掩绝代芳华。
这一剑说它慢,却没有一分拖泥带水;说它快,在这满屋绝顶妙手眼里却并不难躲。
只见一锦衣包着的庞大肉球从窗而入,一只脚稳稳地停在了一陶瓷酒壶之上,胖的几近分不开的五指还抓着个赤金算盘。这一招金鸡独立看着简朴,可若不是身负绝顶轻功绝难做到。
抬手为他蓄满一杯酒,蒋为也不过只轻点了下头。神情、行动竟没有一丝窜改。
独孤傲云看了一眼蒋为,笑道:“现在晓得我是谁了?”
独孤傲云还没来得及说甚么,门外却有人听不下去了。
“藏头露尾之徒就配有兄弟了?”独孤傲云反唇相讥,却并未辩驳淫贼一事。听在蒋为耳里,就是默许了确有其事。
那红衣女子缓过神来,语气冰寒隧道:“独孤傲云,你欠我的债,本日该结了吧?”她一身红衣似火,却开释着彻骨的寒气。仿佛能令这一室飘香的美酒成冰。
“可不是嘛!钱庄主你这鄙吝之症得寻个名医治治。”一个妖艳美妇紧随侏儒身后而至。
“你脚下那酒壶是汝窑佳构,谨慎等下掌柜的要你赔银子。”独孤傲云忍笑道。
独孤傲云竟是又换了称呼,摆了然划清边界。
“铁算盘,没想到十年不见,你这喜好矫饰的弊端还没改。”独孤傲云把玩动手里的杯子调侃道。
“我这淫贼如何?”独孤傲云嘴角含笑,表示的极有耐烦。每次见这肉球都能让人表情大好。
那红衣女子走到独孤傲云身前两丈竟尤不断,忽拔出腰间软剑直指独孤傲云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