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谨在青州城呆了三年,每天听天南地北的门客谈天说地,也是晓得这类皋比的代价的。
那掌柜用心抬高代价,便是等着吴谨还价,他好渐渐与吴谨还价还价,取其中间价,那也是能赚得个钵满盆溢,便对着吴谨说道:“少侠只知皋比贵重,殊不知我拿这皋比保养更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我最高只能出价三百两。”
吴谨呵呵笑起来,说道:“掌柜此话当真好笑,扛着皋比招贼,抱着银子就不招贼了?”
那掌柜只当吴谨此言意在讽刺于他,顿时面红耳赤,口中连连称谢,慕雪也不难堪于他,对着那伴计腾空又是一指,那伴计便能活动了。吴谨将装银子的承担给慕雪,又叫那掌柜的选了两张皋比出来,扛着剩下的皋比便和慕雪走出门去,那掌柜的见吴谨二人走出门去,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光荣还好对方只是警告了一下本身,如果本身真的动起手来,恐怕要遭大殃了。
“那我就卖你两张。”吴谨也不待掌柜说下去,直接打断道。
吴谨笑了起来,说道:“不看不看。”说完便扛起皋比朝山下走去。二人在山下寻到一条门路,便沿着门路往前走,碰到分路,便选路宽的走,如此走了两个时候,便瞥见一个镇子,镇子入口有一根旗杆,上面飘着一面大旗,大旗上写着平坝镇三个大字。
说完便将四张皋比渐渐翻开,不翻开还好,翻开了看着皋比,是越看越心惊,这四张皋比可均是花斑白额虎,皮厚毛滑有光芒,皋比展开足有一张床大小,恐怕这老虎足有百年以上,更加关头的是,这四张老皋比没有一张身上有刀剑砍杀破坏之处,皋比之完整令人瞠目结舌,并且这四只老皋比光彩亮光,皮下血管也鲜红,没有中毒迹象。
这掌柜见这年青人说话斩钉截铁,虽无多少经商经历,但也意志果断,不肯松开,便说道:“这五百两一张,小店财力不敷,恐怕只能收买两张。”
慕雪站在一旁心中暗想,这能打得过我和吴谨的,何必来抢这皋比,那些打家劫舍的鼠辈又何惧之有,慕雪一向看着掌柜,见他在向小二使眼色,心中已猜到这掌柜是话中有话,意在威胁他和吴谨。因而便上前说道:“掌柜的不必多言,小小山贼我们还不放在眼里。”说完便对着正在往外走的伴计腾空一指,一道真气随慕雪的手指飞射而出,那伴计便瘫了下去。
那掌柜的的讪讪的笑了笑,说道:“少侠筹算要价多少?”
吴谨哼哼一笑,说道:“掌柜的见我春秋小,欺我没见过世面么?我这皋比但是百年以上的花斑白额虎,市道这类皋比可谓有价无市,你拿到多数会去若卖一千两,定然被一抢而光,一百两就想打发我,你也太小瞧于我了。”
慕雪这几日从未重视本身的穿戴,现在吴谨提起,看了一下本身衣服,当真是又脏又破,慕雪一个女孩子,也是爱洁净之人,见本身如此肮脏,也是羞得面红耳赤。本身一刻也看不下去,如多么得了到了梧州山合城再换衣服,便对吴谨说道:“我们现在就换点钱先买两套衣服吧。”
吴谨听完,便假装当真打量慕雪的模样。慕雪当初为了救治老伯,从本身衣服上撕下很多布条,有些处所已经衣不蔽体,现在吴谨如此看着本身,心中又羞又恼,说道:“你不准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