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长久性地倔强后,季和裘又规复了和顺的模样,他密切地用手指摸了摸云小天的脸颊,轻声道:“嗯?陛下知错了吗?”
季和裘不顾被匕首误伤的伤害,一把揽过云小天的瘦腰,眼睛盯着他身后的金椅,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莫非真的不记得,就在这张金椅上,你是如何被我压在身下展转呻/吟,抽泣告饶的吗?”
实在听到季和裘这么说,糊口在自在旷达的二十一世纪的云小天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再加上他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更是猜的*不离十了,但为了人设,他还是大声呵叱道,满脸都是架空的神采。
“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季和裘恍忽地看着云小天,仿佛透过这副身材在看另一小我,最后,他的神采垂垂安静下来,他动了动发白的嘴唇,语气恭敬而冷淡,“不必了陛下,是臣冲犯了天威,臣罪有应得。”
他抬起捂在伤口上的手,搓了搓上面鲜红的血迹,嘴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现在下定论,还为时髦早。
好疼啊,这椅子甚么东西做的啊,为了人设,朕也是够拼……
“噫,那不是国相大人吗?”小宝顺着云小天的视野看去,国相大人的背影说不出的……哀痛,而陛下的神采也怪怪的……
“……”云小天欢乐又忧愁,他欢乐的是,小天子这么多年没生儿子公然如他所料是个基佬,忧愁的是,他的基友竟然和他死仇家长着同一张脸!
不晓得云小天奇异的脑内活动,季和裘见他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终因而淡了下去,“陛下要杀我?”
他绞尽脑汁地想,就这一刹时的分神,他的手就被季和裘一把抓了畴昔,他皱着眉头,暖和的脸上可贵呈现一丝指责的神采,“陛下如何这么不珍惜本身?”
“你放开朕!”云小天用力将手抽了出来,他眼神一瞟,恰都雅见边上兵器架上有一把匕首,因而顺手将匕首从刀鞘中抽了出来,然后……
“没事没事。”云小天昂首一看,发明季和裘已经走远了,本身一身茶水地追上去,被别人瞥见了还不晓得会如何猜想他们……
云小天的脸上闪现出不成置信的神采,看季和裘当真的模样,谅他也没有胆量和天子开如许的打趣,一时候傻在原地,连挣扎都忘得一干二净,“朕如何会跟你……”
季和裘:“……”
云小天:“……”
明显他们两小我都没想到剧情的走向。
云小天也没想到本身会玩脱,他此次真没演,他也慌了,“我不是用心的……”
“哎哟!陛下!陛下你没事吧!主子顿时拿件新袍!”小宝镇静地擦拭云小天身上的水渍。
本身装的逼,跪着也要装完。
不对,这尼玛是老子初吻啊!!!
噗嗤一声――
季和裘看着云小天眼里一片杀意,他紧皱眉头道,“陛下你……不是记得我吗?”
“够了!你这话到底甚么意义!朕和你还能有甚么其他友情!”
但这有甚么体例呢,梦都做了,就算他现在把本身打醒,下次说不定还会进到这个连环梦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