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符纸刹时燃烧了起来,周蝶也趁机从坛子中飞向窗外。我哇的吐了一大口血,心中想着:“如何每回都是这个套路?受伤的又是我!”
周蝶瑟瑟颤栗道:“那天王来富的老婆又来了,但是很奇特的是只要她和别的一个穿了茶青色衣服的人,戴了一个很奇特的铜钱面具,他身上很臭,像是放了好久的腐肉的味道。我只记得他这个男的对王来富的老婆说时候到了,然后取出了一把刀,过来以后按住我,一边对我念着很奇特的话,一边将我的眼睛鼻子舌头耳朵十足割了下来。疼啊,我真的好疼啊,我求他不要持续下去了,我包管再也不敢了,我包管离王来富远一点,屋子我也不要了,我把钱都还给她,只求他快点停止。”
只见师父咬破中指,在桃木剑上一抹,大喝一声:“开”。然后向着黑气斩去,黑气原地一转,避开了势在必得的一剑,再次向师父攻去,师父后退两步,右手捏起剑指,凝神定气,腾空书符,同时口中快速念叨:“六合天然,秽炁分离,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只见金光一闪,击中到黑气上,就听一声惨叫传来。师父拿起一个瓷坛子,对准黑气喝到:“收!”便将黑气收了出来,然后盖好盖子,又贴了一道符。
师父重视到她的神采,猎奇的问道:“甚么人?”
只见椅子上的“我”听了师父说的话后刹时捏住了凳子的扶手,身上黑气浓了很多,脸上也缓缓流下两行血泪,她下认识的想要坐起,却见身上的两道符咒亮了一下,只闻一声惨叫,周蝶有力的坐在椅子上,满脸恨意满盈,身上的黑气愈发的浓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为甚么?你问我为甚么?你说他们无辜?那你如何不问问我无辜不无辜?你懂甚么?满嘴的仁义品德,那你知不晓得我被他们害的有多惨?他们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吗?”周蝶怨毒的盯着我和师父道。
只见“我”,精确来讲是被周蝶上身的我昂首望着师父,阴惨惨的一笑道:“你竟然敢招我来这里,不怕我趁机上了你这门徒的身,然后杀了他吗?”说完指了指站在椅子旁的我。
“既然你想晓得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我便奉告你。我小的时候父母双亡,在乡村里无依无靠,厥后被同村的一个地痞给糟蹋以后,骗到金碧光辉去做包厢公主。厥后碰到了王来富,他脱手豪阔,每次来都点我的台,每次的小费都有好几千块,次数多了以后,他表白想包我,我看他这么有钱,也就同意了。他也给我在海湾小区买了一套屋子,说他早就讨厌家里的黄脸婆了,我年青貌美,身材也好,他说他不在乎我的畴昔,等他们两个仳离以后,便和我在一起,我当时信觉得真,还满心欢乐的盼着他,谁晓得盼来的倒是他老婆这个小贱人!”周蝶咬牙切齿的道。
周蝶俄然站起家来,浑身黑气满盈,身上的符咒再度亮起,却只闪了一下就没动静了。师父见状不妙,咬破手指便在她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符,然后念叨:“太下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出!”
“他老婆找到了你?”师父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