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儒生沉默。
前面说过,清鸿乃青阳宗八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门派身份自是不普通。青阳宗也在他身上倾尽了很多心血资本,现在却不明不白的陨落在这里,凌诚自是不能接管,回山他也不好交代。
“清松你说甚么?”
待叶席忐忑分开现场,拔腿疾走后不久,青阳宗凌诚带着十余弟子以及炎羽门一行人便仓促赶来。
昂首,回身四顾,在中间捡起根沾着些许焦灰的树枝,神情莫名的看着清松:“那人是不是就用这树枝,从清鸿骨灰中挑出玄玉晶的。”
查清各自门人死因后,两边不由都是将仇恨目光投向对方,氛围刹时严峻起来。
“仿佛就是这根。”
“大抵十八九岁,面相有点青涩,头发半长,束成四方髻。穿戴个灰色长袍,对了,他袍子有点厚,像是秋夏季的棉袍。”
“师、师叔,弟子是不敢……”
“别跟我说那没用的,便是一百个关扬也抵不过我清鸿师侄一人道命。明天这事你不给个交代,我必让你炎羽门鸡犬不留!”
这时凌诚才重视到地上那摊大抵呈人形的焦灰,认识到了甚么顿时如遭雷击:“这、这是清鸿?”
“灭不了?遇真气速燃?这是甚么暴虐印术?”凌诚闻言一愣,下认识看向精通火印的傅儒生。
凌诚也不废话,直接一折衣袖就要上前与傅儒生战过一场,但就在这时,那唤作清松的矮个青阳宗弟子急了,怕担干系,赶紧出来大声叫道,“师叔,我还没说完,这事另有隐情呐!”
“还真是你炎羽门中人。”凌诚见状目光嘲弄的看向傅儒生,耻笑道,“一个叛徒,一个魔道印师,你们炎羽门真是教出来很多好弟子啊。”
随即见到矮个弟子有力点头,凌诚一把抓起对方衣领,勃然大怒:“谁干的?到底如何回事,给我重新到尾说清楚!”
“害死清鸿师兄那人,大要上是炎羽门弟子,实际上他是名魔道印师啊。”
尹长青查抄了下关扬身上的致命伤口,目光微闪:“是至阳梭。”
“大师兄你如何能如许?你就是头笨笨笨……”翟容静气急扭头,终是没将那四爪匍匐植物的描述词给说出来,“不管别人如何说,归正我是信赖小师弟的。恩,给我零嘴吃的没好人!”
“傅儒生!”此次连掌门称呼都省了,凌诚面色不善的怒喝道,“竟对我清鸿师侄下此狠手,莫不是真当我青阳宗不敢踏平你炎羽门!”
傅儒生一样神情冰寒:“凌诚你在胡言乱语些甚么,关扬虽是叛逃,但也理应由我炎羽门追缴清理流派。现在你们青阳宗连号召都不打,就在我庙门范围内随便击杀,这是何事理?”
“我没歪曲,我说的都是真的。”清松急道,“他还叫我带句话给傅掌门,让你不要再口无遮拦的欺侮魔门,不然他有天必会打上炎羽门。”
群山回荡,余声不断。
“关扬!”
“呃……”
“你胡说!小师弟他……”
听到这里,另一边尹长青轻叹道:“徒弟,小师弟怕是不会再返来了。”
“我猜,你重新到尾都没有对那人动过手吧。”
两大妙手的临战气势不是开打趣的,清松顿觉呼吸一窒,涨红脸庞勉强开口道:“那……那人用邪门印术发了束小火苗,落在清鸿师兄身上,师兄不知那人恶毒算计,开初并未在乎,只比及如何灭都灭不了时才知被骗。想用真气毁灭,不想那火苗一遇真气就猛地窜起,燃遍满身,再也没法节制,师兄便就这么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