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荒唐、痛心疾首……围拢过来瞧热烈的公众,看着叶席即不评脉,又不开药,只是莫名其妙的一手拿块木板贴在小孩额头,一手按着小腹,除此以外,便再无其他行动,不由都是群情纷繁,怒容呵叱。
……
“瞧病?”魁巨大汉眉头扬了下,“瞧你有点面熟,第一次来这吧。”
“这可如何使得……”中年妇女固然没见过甚么世面,但也晓得看病用度不成能这么低,正要再行说些甚么,却被叶席再度摆手打断,“好了大婶,我是大夫,诊金多少当然是我说了算。”
“娘,我没感受不舒畅啊,为甚么要吃药,吃药好苦……”
“这不是张婶吗?她家二狗子病了?”
“傻孩子吃药不苦不……”顿了下,中年妇女这才重视到怀中孩童的神采,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吓人的殷紫通红,而是有点衰弱惨白,下认识探手摸上额头,颤抖了下,又摸了摸,蓦地喜极而泣,“不烫了、不烫了!哈,呜呜……我的孩子好了!真的好了!”
那唤作张婶的中年妇女见状再也等不下去,伸手就要从桌大将小孩抢来,但就在这时,蓦地,
“庸医啊庸医!这不是害人嘛,不幸了这个孩子啊……”
叶席见状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起:“别别别,大婶您这不是折我寿吗?快起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