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我这个附和他理念的人,我都反对他这么做。毕竟他真这么做了的话,我就赚不到钱,他这是在断我的财路。在外打工的人,谁会不想赢利?谁都不会嫌钱多。
我听了以后,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还得了?把我们卡得这么死,莫非我们一个月就真的只拿那么一两千块钱?我还不如不做这行,到工厂去上班了,在工厂里上班都不止这点钱。
他现在都有独立的办公室了,二老板管我们的时候,都是和我们在一起办公的。于昆弄了本身的独立办公室,搞得比二老板还严厉。
我一看,这还得了?于昆抓得这么严,那我们导游今后还赚甚么钱?纯玩团就靠着景点赚点钱,他这不是断我们的财路么?如果只是靠公司给的底薪,加上那点不幸的出团补助,我们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我的内心有些严峻,思疑他是不是晓得了点甚么。但我又感觉不大能够,我们和黄海峰谈的事,除了我们三个晓得,别人谁都不晓得。
我的内心忿忿不平,再如何抓典范,也不能抓我这么一个伤员吧。固然我的伤和公司没半毛钱的干系,但我还是还是伤员,就分歧有一点怜悯心?
我不晓得于昆是不是受了甚么刺激,既然都这晓得这是行业的潜法则,他还要整改,这不是想要获咎公司统统人么?他这么做,对他本身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为甚么还要这么做?
我眸子子都瞪大了,提成也要少给一半?这真的是不让我们这些员工活了,甚么外快都捞不着,还打个屁的工。我很恼火的问赖瑶,于昆是不是想把我们出团赚的分红钱也要收畴昔?
我看了看赖瑶,她表示我看谈天讯息。
“我也只是听同事们在传,于经理睬不会这么做还不晓得。我想他应当不至于这么做吧,不然的话,我们钱都没得赚,谁还敢留在公司啊。”赖瑶看着我笑了笑道。
我想不明白,我乃至思疑,赖瑶跟我说的那些,都有能够会成为真的。
我一听,本来只是讹传,我松了口气。我也感觉于昆不至于这么做,他如果真这么做了,那就是与我们统统同事为敌,今后谁还情愿带团,谁还情愿留在公司?
“这还不算呢,我还传闻,今后我们谈下的停业,提成也得少给一半。”赖瑶看着我道。
如许的事,我和刀疤必定不会往内里说,至于黄海峰,我想他也不成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