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眼波流转,古灵精怪的模样:“我会......这个!”她拖长了音,随即利落的抬头,手腕高举,微微一斜,那酒壶里晶莹的液体便如同一道银线淌入口中,她先是大口咽了两下,后又存在口中,将酒壶一扔,扔回桌上,便捧着吹箫的头,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吹箫自来不爱同旁人唇齿相依,便将手指横在唇旁,点住她:“好女人,如此美酒,阿碧便是爱,我可不忍分你的食,自饮了吧!”
吹箫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一个欢场女子如此调笑,酒劲一时上涌,哈哈一笑便伸手便将那薄沙女子揽进怀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先是那斜榻两侧竖着的两扇屏风,上面各绘着两个美人,燕环肥瘦,美得各有千秋,独一一点不异的便是,美人们衣服都穿的挺少的,有未着寸缕,仅以薄沙附体的,那画师将那份如有若无的勾引勾画的一清二楚,那胸前桃粉色的小蕊,乃至上面淡淡的芳草都轻比扫过,似有似无惹人看望;也有穿戴艳红色肚兜的,那肚兜把人裹得紧紧的,胸前巨大圆挺的椒乳表面一清二楚,可偏生美人统统的重点部位都被这一片小小的肚兜遮挡,只露着白生生的纤直大腿以及一双藕臂,侧脸睨人,似是娇羞不已;另有一名带着玄色线圈,由项圈牵引出两条宽绳索来,绕着肩膀交叉向下,遮住胸前两点,与小腹环抱两圈,有前后束于腿甲,仿若吹箫上世女子的内裤;那余下的一名便不消说了,未着寸缕,一头黑发如瀑,披垂下来,一双玉手涂豆蔻,遮于胸前,乌黑的肌肤趁着朱红,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归正不是猴儿!”那此中的两名女子对视一眼,也从榻旁走出,一人横笛,一个披沙,欢畅的笛声响起的刹时,那披沙女子便舞了起来,阿碧拿了酒壶返来,也不矫情,直接往吹箫怀里一坐,身子倚在他怀里,娇声说:“我阿喜姐姐跳舞可都雅了,阿皖姐姐的笛声也是一绝,阿亚姐姐的按压伎俩最最棒,两位仙长也要好好体味哟。”
此话一出,他便感觉有些不对,这台词如何如此像某些电影里某些事情的收场白?
遭了!吹箫大骇。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吹箫总感觉临走前,焕无瞟了他一眼,带着怜悯以及赞叹。
那青年见此便微微一笑,扬手‘啪啪’两声,就见那屏风回声朝两旁撤去,四个美人便从屏风后款款而出,装束容颜同那屏风上的一模一样,叫人忍不住感觉是此四人便是从画中走出的普通。
阿碧还未曾遭此回绝,眼中波光一闪,便将酒液咽了下去,一双藕臂缠上了吹箫的脖颈:“仙长如此厚爱阿碧,阿碧真是欢乐!”
那中间着薄沙的女子听的此问便娇笑着依偎过来:“若不是头一次,老早便抱着我们姐们耍了!那里这么诚恳,两位怕不是孺子身吧?!”
阿碧扭着身子便来了,身上的黑绳叫她带这中受虐的性..感,眼丝狼籍,嘴唇微张,如同白蛇普通扭动,时不时的靠过来用大腿,胸脯蹭着吹箫,如此美人,阿谁男人能够坐怀稳定?可吹箫脸就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