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既无人证亲见这位道友害了修严,又无确什物证相佐,如此这般断言,不就是仗势欺人么?这让天下同道如何对待我林家?”
世人正惊奇是何人如此言语,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人已是站了出来,面露笑容,横在林信延与姜离中间。
林家修士闻言,尽皆取出灵器,缓缓向姜离挨近。
继而他面上奇特笑容一敛,唤作阴沉之色:“你的命,我袁真禹亲身来取!”
……
陈洛宜虽有不解,倒是愣住脚步,袁真禹看到陈洛宜,嘴角上扬,微微点头。
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
世人瞥见袁真禹,悄悄点头,心道这袁真禹已是进入练气七层境地,在元珏宗门内,亦可算作内门弟子,职位权势与之前已是大有分歧。
林信延见袁真禹入场,抬手一礼言道:“袁道友有礼。”
若说此前围观世人尚且不知这林东岩葫芦里卖的甚么药,还觉得林家玩甚么手腕,这时世人是看明白了,心道林家内部也非铁板一块,这林东岩清楚就是来拆台的。【零↑九△小↓說△網】
中年修士也是面露迷惑,而这时已是有两人赶了过来。
三个林家修士也不会真的将林东岩拿下,只三面围着,令林东岩不能有涓滴干预。
“一个元珏宗弟子,一个林家公子,这下但是有好戏看了。”
“不错,袁道友暮年曾与其表兄何温怀混迹玉阳山脉,厥后得了机遇,拜入了元珏宗,做了外门弟子。”
围观修士小声群情,林信岩面上已是有些喜色,姜离这时倒是晓得,或答应借这林东岩之势,立时对林东岩一礼言道:“还是这位公子明事理,鄙人姜离,不知可否就教公子高姓大名?”
而厥后跟了一人,面色有些严峻,低着头,右臂衣袖垂至腰间,恰是陈茂平!
林信延怒喝一声,他已是被逼无法,只得亲身上阵,保住林家最后一丝脸面。
这话听起来甚是大义凛然,倒是然在场散修嗤笑腹诽,这林东岩说的好听,仗势欺人的事,他本身做的少么?
前面身着道袍,年纪三十许,仪表堂堂,一身气势外露,也是练气七层的修为。
“林信延,你凭戋戋莫须有的言辞,便要定姜道友的罪名,现在又仗着人多,欺姜道友一人,我林家脸面,已是让你丢尽了!”
袁真禹甚是倨傲,也未回礼,只微微点头,算是见过礼。
现在林家修士与姜离对峙,氛围甚是严峻,不想这时竟有人出言,且听其言语,还是林家之人,却清楚在替姜离说话。
林东岩现在面上已是换了一副哀思之色,外人看来,还真觉得他因林修严之事哀思不已。
“听袁道友言语,是要保这锦袍青年,不知他如何会与这锦袍青年有旧?”
“谁若敢动此人,便是与我袁真禹为敌!”
林信延见状,皱着眉头,神采有些欠都雅,看着林东岩,冷声言道:“东岩,你来这做甚么?”
林家修士暗叹一口气,退在一旁掠阵,林信延气势发作,才欲杀向姜离,这时倒是传来一道严肃话语。
陈洛宜原在人群当中,瞥见姜离被林家修士围困,她心中焦心,倒是不敢有何行动,只盼着姜离有所依仗,能够逃出升天。
姜离闻声袁真禹之名,心中一惊,他与袁真禹渊源只在何温怀,此人决然不会互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