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身着道袍,年纪三十许,仪表堂堂,一身气势外露,也是练气七层的修为。
“林信延,你凭戋戋莫须有的言辞,便要定姜道友的罪名,现在又仗着人多,欺姜道友一人,我林家脸面,已是让你丢尽了!”
“过奖过奖,鄙人林家林东岩。”林东岩笑着说道,末端又看了林信延一眼,“姜道友可莫要曲解,我林家修士可非大家都不讲事理。”
“七哥,修严他久未归家,我作为兄长,又岂会不焦急?这是我林家之事,我如何不能来?”
姜离闻声袁真禹之名,心中一惊,他与袁真禹渊源只在何温怀,此人决然不会互助本身。
待他瞥见陈茂平,陈茂平倒是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心中已是有了猜想,恐怕这袁真禹是因何温怀之事寻来。
“此人杀了我林家修士,袁道友何意?莫非要保下此人么?”林信延摸索道。
“你等退下!”林信延缓缓先前,明显要独斗姜离。
继而他面上奇特笑容一敛,唤作阴沉之色:“你的命,我袁真禹亲身来取!”
林东岩又做出痛心疾首之色,仿佛林信延这般作为,让他也是跟着丢了脸面。
世人正惊奇是何人如此言语,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人已是站了出来,面露笑容,横在林信延与姜离中间。
林信延见袁真禹入场,抬手一礼言道:“袁道友有礼。”
姜离面色凝重,晓得现在已然没有退路,手执沉英剑,此战即便败亡,也需让林家晓得,杀他还需支出代价!
“七哥,你既无人证亲见这位道友害了修严,又无确什物证相佐,如此这般断言,不就是仗势欺人么?这让天下同道如何对待我林家?”
“谁若敢动此人,便是与我袁真禹为敌!”
“林信延,你敢拿我!?”林东岩面色阴沉,倒是没有行动,他修为不过练气六层,定然是斗不过的,抵挡也是徒增笑料。
林信延怒喝一声,他已是被逼无法,只得亲身上阵,保住林家最后一丝脸面。
林家修士一怔,倒是不敢当即脱手,林信延瞋目一蹬,便有三人出来,走向林东岩。
林家修士闻言,愣住脚步,纷繁看向林信延,明显是他此举不太同意。
……
林家修士闻言,尽皆取出灵器,缓缓向姜离挨近。
林家修士暗叹一口气,退在一旁掠阵,林信延气势发作,才欲杀向姜离,这时倒是传来一道严肃话语。
“听袁道友言语,是要保这锦袍青年,不知他如何会与这锦袍青年有旧?”
“一个元珏宗弟子,一个林家公子,这下但是有好戏看了。”
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
林东岩虽是被三人看住,倒是不余遗力地打击林信延。
“袁真禹?此人听闻不是入了元珏宗了?”
三个林家修士也不会真的将林东岩拿下,只三面围着,令林东岩不能有涓滴干预。
林信延见状,咬牙切齿,这事本来他若以雷霆之势办下,只会让在场世人对林家更加畏敬,不想林东岩出来搅局,他已是失了先机,又遭这等嘲弄,眼下有些进退两难。
林信延倒是大为光火,心中怒道:“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也敢如此傲慢!”
袁真禹摆摆手,倒是未答话,转而看向姜离,言道:“姜道友,但是松了口气?”
袁真禹甚是倨傲,也未回礼,只微微点头,算是见过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