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堂中摆了很多桌椅,皆备文房四宝,每个案桌都有一名崇山观羽士,为信众登记留册。
姜离瞥见此女面貌,眼神一凝,这位女修,恰是当年在玉阳坊市碰到的徐媚柔!
待到了山腰,便是崇山观的庙门,此处有崇山观欢迎羽士,姜离上去施了一礼,言称听闻崇山观供奉神君非常灵验,要来祈福。
这话令姜离心头一怔,他略一思考,心中便有了猜想,他又与周泰聊了一会儿,周泰便拜别。
姜离趁着夜色,翻过院墙,便往山上去。
别的袋中另有一个“天字十二号”的牌子,这牌子便是过夜信众的身份令牌,姜离拿了令牌,佩在腰间,特地到外务堂四周转悠,比及韩灵姝登记出来,在她面前颠末让他看到本身的令牌。
莫非是行事隐蔽,没有让人晓得?或是还没有达到?或者此地底子就不是黑衣修士的据点?
就在姜离穿越夜色时,俄然贰心中生警悟,背后一条长鞭朝他袭了过来!
姜离与韩灵姝特地分开,扮作不熟谙的陌生人。
他立即退了出去,又往下一处,此次看到一个老道打坐,他没有轰动此人,悄声退去,再探了几处,还是一无所得。
“善主还请在此登记。”
他判定此处就是黑衣修士的据点,送出物质,应是暗中撤去了一些东西,那么观中的黑衣修士,或许已是不在此处。
姜离成心加快法度,超出此人以后,假装让令牌掉了下来。
姜离借口周泰帮他捡回令牌,便邀其到房中喝杯茶水,聊表谢意。
姜离先走一步,入了庙门以后给了韩灵姝一个眼色,表示她相机行事。
这道童不过十来岁的模样,恰是稚龄,倒是一本端庄。
周泰见姜离也是天字院过夜的信众,天然也想结识一番。
“公子不必客气。”中年信众一脸驯良笑容。
“哦,不知先生有何事?”
“不错,都是帮助观里做善事。”周泰点点头。
“比来?”周泰想了想,摇点头:“应当是没有。”
观中来往的羽士,皆是身着同一款式的道袍,与平常道观中的修士也无太大不同,全部崇山观这般看来,不过是个香火鼎盛的道观罢了。
姜离落座以后,扯谈了一个身份来源,登记以后,交纳了房钱,年青羽士又与姜离详细交代了一些过夜时需求重视的事情,最后将一个袋子交给姜离,随后唤来一个道童。
前院皆可随信众观光,但是再往山上去,便是内院,观中道长修行之地,外人是不得善入的。
姜离一拍脑筋,山前接过令牌,说道:“谢过先生了。”
内院中夜晚有巡查的羽士,姜离藏匿身形,暗中察看,发觉不是修士,他等人过了,悄悄摸进一处小院,悄悄听了一会儿,发觉无人,便进到屋内,大抵看了一下,并无发明。
更有有些虔诚的信众,还要在观众待上几日,以为如许方能显出对神君的敬意。
“道长有礼。”姜离拱了拱手,朝那人走了畴昔,“鄙人听闻崇山观神君极其灵验,也是头一次来,为家人祈福,故而想过夜几日,经心奉养神君,以示诚恳。”
姜离略略转了一圈,在外院并无甚么发明,便回寓所,心想待到夜间时分再行动。
姜离点点头,“如许看来,白秋山的修士并没有被送来此处,并且这处据点,恐怕也会临时撤掉,以免暴露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