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听到姜离的威胁,打了个冷颤,故作惊奇道:“竟另有这事!”
“你别管,归正我要跟着去。”
“钱某只是跟崇山观有些买卖来往,至于观中道长,如何请的动?”钱老板先前但是暗中鼓吹过此事,借此举高身价。
“真没有。”钱老板斩钉截铁。
“起来,带我去找你家主子。”姜离踢了踢地上的二狗子。
二狗子身材挣扎着,似是没有起来的力量,韩灵姝看冲姜离说道:“不会是被你打的快死了吧。”
“这……”樊东木想劝止,倒是晓得不成能劝了住,叹了口气,便自个清算马车,手里活还是要干的。
二狗子带着姜离二人来到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停在一处豪华府院前面,匾额上书有“钱府”二字。
“观中一些道长确如传闻中普通,有些手腕,治病救人这一手,钱某也是佩服的很。并且崇山观还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善事但是做的很多。这些年,便常常有些香客送去物质,互助崇山观积德。”
“光惩罚就行了么!”
姜离坐下以后,也不废话,先将樊东木的事处理。
“哼!做善事岂能假人之手?”姜离不觉得意,说道:“钱老板,鄙人另有些事情……”
“啪!”姜离狠狠拍了手边的案桌,将之打的粉碎,吓了钱老板一跳,就是一旁的韩灵姝,也抖了个激灵。
“我也去。”韩灵姝凑到姜离跟前。
“不知公子是何人,为何来找钱某?”钱老板也在想,跟姜离到底有甚么过节。
樊东木见状也是愣在一旁,心中有些焦心,这二狗子背后是钱老板,跟官府来往密切,如果被其究查,即是要跟官府作对,能有好了局么?
钱老板说着,似他这等在道上混的人,脸上竟然也是有些崇拜,崇山观的名声,可见一斑。
“不瞒你说,鄙人自拜师学艺以后,行走江湖,少有敌手。”姜离一脸对劲,“官府鄙人是不怕的,但传闻你跟那崇山观的羽士干系颇好,如何,不请他们来找回场子?”
姜离虽是武功高强,即便杀了劫匪,大抵也无人究查,现在如果是以惹上钱老板,弄不好要获咎官府,在他眼中,这但是了不得的大事。
“钱老板有个部下,就是刚才你见到的阿谁,不但砸了我朋友的厅堂,还扬言放火烧了他百口!”
她正考虑间,又听姜离说道:“那这事处理了,便说说别的一事。”
樊东木心中感激,还是上前说道:“姜公子,你若为了我的事去惹钱老板,不值得,欠他的钱我会还上的。”
二狗子站了起来,边跑边喊道:“哼!我家钱老板,不但和官府交好,与崇山观诸多道长也是私交甚密!小子,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
“哦,你倒说说看?”姜离随便道。
“还请公子厅内说话。”钱老板晓得姜离定然有事要说。
两人出了门去,姜离俄然又停下脚步,回过甚,当真道:“钱老板,这事鄙人想就此揭过,但倘若我那朋友出了甚么变故,钱老板也当知结果。”
“好说好说,不过些许银两,何劳公子亲临?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大可消去。”
他看着钱老板,学着二狗子的语气:“钱老板啊,那但是武阳城了不得的人物,与官府交好,还与甚么崇山观的道长私教甚密,说甚么鄙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