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好久,姜离俄然大笑起来:“钱老板,鄙人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你可要明白,鄙人要想杀你,你绝无能够逃过,本日放你一马,望你好自为之。”
“哦,你一个放高利贷的,跟道观能做甚么买卖?”姜离迷惑道。
钱老板先前并无在乎,没想到姜离刹时脱手便打败他十余个侍卫,晓得姜离虽是年纪悄悄,却不是善茬,猜想既然躲不过,便出来对付。
姜离想了想,问道:“这崇山观有何奇特?在这一带竟如此驰名?”
只是他想了好久,也想不起姜离是城里的哪家公子,便料定姜离只是路过武阳城的外村夫。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钱老板不住点头。
韩灵姝听了有些面色古怪,姜离大张旗鼓地突入钱府,现在如何如此好说话?
钱老板面上展露笑容,先前他觉得姜离是哪个仇家派来找他费事,既是逃不过,也不筹算告饶,现在见这本来不是甚么大仇,他天然也不会等闲获咎姜离,并且姜离如此短长,他趁便还想攀些干系。
两人出了门去,姜离俄然又停下脚步,回过甚,当真道:“钱老板,这事鄙人想就此揭过,但倘若我那朋友出了甚么变故,钱老板也当知结果。”
“你去做甚么?”
“比起钱老板的部下,姜某这又算的上甚么。”姜离笑道,看到院外又集合了很多护院,说道:“这些人钱老板也不筹算要了么?”
“哼!做善事岂能假人之手?”姜离不觉得意,说道:“钱老板,鄙人另有些事情……”
钱老板对不对于姜离,眼下并不焦急,但二狗子必定是遭殃了。
“非也,非也。”
姜离没有全要,顺手拿了几锭,就要告别,钱老板见姜离只拿了几锭,心中也是一松。
“你但是承诺过的,不要多话。”
“观中一些道长确如传闻中普通,有些手腕,治病救人这一手,钱某也是佩服的很。并且崇山观还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善事但是做的很多。这些年,便常常有些香客送去物质,互助崇山观积德。”
姜离晓得拗不过韩灵姝,便由着她,只叮咛她不要胡说话。
钱老板笑容一敛,眉头微皱,心想又是甚么事,说道:“公子请讲。”
钱老板常日里在武阳城中那但是一霸,高高在上,敢来惹他的人,他第一个动机,当然是想体例弄死对方。
他看着钱老板,学着二狗子的语气:“钱老板啊,那但是武阳城了不得的人物,与官府交好,还与甚么崇山观的道长私教甚密,说甚么鄙人死定了……”
二狗子带着姜离二人来到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停在一处豪华府院前面,匾额上书有“钱府”二字。
“好说好说,不过些许银两,何劳公子亲临?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大可消去。”
这时院中走出一人,年约四旬,身着斑斓长袍,生的粗暴熊壮,恰是姜离要找的钱老板。
“你别管,归正我要跟着去。”
眼下惹来姜离,钱老板一时摸不清楚姜离的来源,只是碍于姜离的拳头,他不得不低头,拍着胸脯说道:“赔,钱某必然更加补偿!别的二狗子这小子如此行事,坏了钱某的名声,也要重重惩罚他!”
三人走了有一会,穿过了几个闹市,城中灯火渐渐点起,店铺也在筹办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