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玉望着姜离的眼神,心头一惊,面对灭亡他毕竟是低了头,颤声道:“中间先将匕首拿开,鄙人才好与中间细说!”
“是你。”孙景玉眉头一皱,一副防备的模样,扬声道:“道友方才已是说了,这融阳果乃是我孙家的东西,何时需求还给道友?”
孙景玉稍稍松了口气,又过了几息,说道:“这是孙家的奥妙。家主不知自那边得来一种丹药,其元力彭湃,法力奔涌,将之服下,便能炼化为本身法力,故而孙家高低修为进步极大。”
待感觉气味有些安稳,他面色欣喜难抑,将一只玉盒取了出来,心头炽热,双眼放光,双手摩挲着玉盒,才欲翻开,倒是听到背后有个声声响起:
姜离面上泛着淡淡的笑意,缓缓走向孙景玉。
两人又过了几招,孙景玉俄然大袖一招,一缕金光掠出,变作无数小剑,绕着庄越檀,接连进犯。
俄然他神识一震,扭头一瞥,一棵老藤猖獗发展,转眼已是三丈多高,数十支脉扭动,缠绕而来。
庄越檀见状,马上使出一张符箓,立时生起法障,抵挡了一会,法障已是将要破去,他大喝一声,满身法力一震,在法障蓦地破去之时,向着孙景玉一剑斩去,同时身上也是中了很多剑光,咬着牙,面色一沉,今后退去。
两边人马看到融阳果,目中的贪婪毫不粉饰,这时姜离把玉盒盖起,递给孙景玉,又朝庄越檀说道:“这位道友,这颗融阳果但是孙家的东西,你若要脱手,可需先问过孙公子!”
孙景玉马上纵身一跳,避开攀天藤,现在姜离也不留手,发挥出流风葫芦,刺神梭。
“必然必然。”孙景玉心中狂喜,仓猝接过玉盒,他当然晓得姜离是拿他做挡箭牌,倒也不介怀,他收了融阳果,那里还会交出去。
“中间且先说说看。”
他本来见孙景玉四人在一起,自发不好对于,便引出庄越檀,最后又特地将融阳果给了孙景玉,引发二人争端,他眼下只等两边斗个两败俱伤,当时自可轻松拿下孙景玉。
孙景玉低着头,沉默不语。
“孙公子,这融阳果,也该还给鄙人了吧?”
姜离衣袖一甩,缚仙索飞掠而出,困住孙景玉,随即他收去攀天藤、刺神梭跟流风葫芦,提起孙景玉,脚步踏动,二人便消逝在山林中。
六人混战了一刻钟摆布,庄施主这边李明逸、赵良云二人已是倒地不起,孙景玉的两名部下也好不到那里去,皆是重伤在身,有力再战。
姜离并没有立即照办,孙景玉只觉那抹冰冷随时能够划开他的喉咙,背上冒着盗汗,身材微微颤抖。
姜离冷哼一声,一手拽着孙景玉的头发,将之头颅拉起,一手将匕首抵在其喉上,印出丝丝血迹。
姜离悄悄一笑,两边正打的炽热,庄越檀已是无瑕顾忌他,他便法力一展,遁入山林当中,消逝不见。
孙景玉饶是再见过世面,在这般环境下,也免不了心生惊骇,倒是仍未开口。
“鄙人是谁不首要,但有些事需问问孙公子。”
不等孙景玉说话,姜离先一步站了出来,将一个玉盒拿在手里,盖子一翻开,便有一股炽热气味出现,恰是那融阳果。
姜离没有答话,也没有脱手,就这么看着孙景玉。
庄越檀三人见融阳果落入孙景玉到手中,立即朝孙景玉杀奔畴昔,两边刹时斗战起来。